如果要說魔教,最害怕的是什么?
那絕對不是佛門,也不是道門,而是更高一級的魔道修士。
修煉同種魔道功法的人,對下層有絕對的支配權,所有的魔道修士既是盤中的食物,也是享用食物的食客。
而這些在外界兇名赫赫的化神修士們遇到了那一位合體境界血海修士,一個個都謙卑的就像儒道修士一樣。
血煞老怪緩緩的走了進來,所有人都眼觀鼻鼻觀心不敢看他。血煞很滿意,這樣的態度,走上了高臺坐下,下一刻,他的血海真身和宗門的氣韻結合在一起,化作了一片磅礴無比的血海。
血煞老怪物說道:“那些暗棋都已經準備好了嗎?”
一位化神期修士,站起來說道:“我們已經滲透了許多的世家,給一些修士都下了血咒,他們聽命于我們,隨時準備發動進攻。”
血煞點了點頭,又問道:“地下的血海通道準備好了嗎?這可是關乎到我們撤退和給養的提供。”
“稟告大長老,地下的血海通道已經修建完畢,已經達到了龍脈的眼皮子底下,相信我們不會被發現。”
血煞又問了幾個問題,正當眾人覺得這一次會可以糊弄過去時,血色籠罩了整個議事廳,所有人都仿佛置身于濤濤的血海之中。
那坐在最上方的合體境界修士血煞站了起來,說道:“誰能給我解釋一下一個月前的那一場戰爭?直接動用了我們血海魔宗的暗子,那個煉成血河真身的家伙,到底是誰?”
所有人都戰戰兢兢,他們都知道這位長老說的到底是誰,他所說的就是一個月前深入世家宗門勢力復腹地,大鬧了一場,最終被剿滅的那一位化神巔峰的血魔。
而在凡間界,有這個實力和功法的,必然是血海魔宗的長老。
而在血煞看來,眼前的這些長老一個都沒少,而外地的化神期長老也沒有資格被調過來,所以那一個跳的正歡的血魔必然是坐在下面中的一個。
這些化神修士都戰戰兢兢,他們這些人在血煞看來,和一個個會移動的血包,沒有任何區別,若是血煞受損,變是直接吞了他們的血河來補充自己的血海也無可厚非。
詭異無比的沉默籠罩在這里,血煞的的眼睛掃過一個又一個長老,似乎自在觀察他們的元神靈力波動。
“稟告長老,我等不知,若是我等有那血魔的實力,又怎會如此碌碌無為?”此時一個長老戰戰兢兢的收說道。
血煞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但是,他怎么可能真的是為了這件事來懟這群長施壓,他只不過想找一個由頭吞下那么一兩個長老來補充自己的損失而已。這在血海魔宗之內是合理的損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