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兩個人鬧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極輕的敲門聲。
許晏殊輕笑一聲,“來人了。”
楚洛寧還沒來得及反應,許晏殊就將她隨意地一裹,帶離了這個房間。
然后,來到了隔壁的房間。
楚洛寧茫然地眨了眨眼。
緊接著,她就聽到一群人的腳步聲逐漸接近,敲響了隔壁房間的門。
楚洛晴故作焦急的聲音清晰地傳入楚洛寧的耳內,“夫君?是夫君在里面嗎?”
噫。
楚洛寧十分嫌棄地看向許晏殊,似乎在說你夫人準備好的臺詞怎么能夠如此智障?
許晏殊挑了挑眉,再次吻住了楚洛寧的唇。
小小的水聲,并不會引起那群人的注意。
而楚洛晴也絕不會想到,從始至終,她在兩個人的眼里就如同小丑一般。
她此刻正在積極挑事,“不如,我們破門而入吧——”
一個年輕的夫人看向楚洛晴,唇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弧度,“行啊,只要你不介意的話……”
這樣的戲碼,她們見得多了。
只不過用家事來破壞老太君的壽辰,本身就不是很道德。
但這又關她什么事呢?
她們只用吃瓜看戲就好了。
還不到一刻鐘的時間,門就被小廝踹開,楚洛晴帶來的人都伸著腦袋往里面看,但是里面的場景,注定讓她們失望了。
一個年紀稍長的夫人臉色難看,“許夫人,你叫我們過來,就是為了讓我們看這個?”
楚洛晴愣愣地看著屋內的場景。
怎么會呢?
她明明做了萬全的準備,許晏殊和楚洛寧也確實邁入了她設下的陷阱里。
盯梢的人來告訴她萬無一失,楚洛晴這才帶著人來捉奸的。
可是,兩個大活人又怎么會變成兩只狗呢?
兩只狗的身體還連接在一起,不知羞恥。
有害羞的夫人用手捂住了眼睛,“許夫人,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竟然叫我們來看……兩只畜生。”
那位年長的夫人轉過頭來,她是武安侯的妻子,平日說話也有一定分量。
她此刻沉聲道,“許夫人,今日可是老太君的壽辰。你整這出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的,是跟在夫君的侍衛說夫君遇到了麻煩,我才……”楚洛晴支支吾吾地說道。
但是現在楚洛晴說什么都顯得太過蒼白。
她無法解釋眼前發生的這一切,甚至無法面對這些夫人的責問。
武安侯夫人冷哼一聲,“別跟我們說,這些話等你去面見老太君的時候再跟她解釋。”
楚洛晴面色慘白,她在做下這一切的時候便知道,就算成功了,被破壞了壽宴的老太君也必定不會輕易地放過她。
但是也只有這樣,才能逼得楚洛寧入府。
可是,她苦心謀劃了這么久,怎么會失敗呢?
在場的許多夫人都是名門貴族出來的,本來就看不上楚洛晴,見狀更是不屑,路過楚洛晴身邊的時候故意說道,“真是不知廉恥,也不知道許小將軍到底看上了她哪點。她壓根不配做許小將軍的正妻!”
楚洛晴止不住地顫抖。
如果……如果她真的被老太君問責了,許晏殊一定會大怒的。
而就在隔壁的屋子里,春色正濃。
許晏殊很滿意自己看到的。
少女一次又一次瀕臨崩潰的表情,讓許晏殊心中升起一股無與倫比的爽快。
但他還是要故作正人君子的說道,“我這是在給你解毒。”
楚洛寧死死地瞪著許晏殊,感覺屈辱極了。
她壓著聲音罵他,“死變態!死流氓!那些女人簡直是瞎了眼,才會覺得你是什么的高嶺之花。你就是個——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