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洛晴來到將軍府,便是許老爺子也沒有想到,吃了一驚。
楚洛晴低垂著眉眼,“從前,是兒媳做得不夠好。阿殊忙碌,兒媳理應在父親膝下盡孝。但是,兒媳最近明白了,是兒媳先前不明事理。”
許老爺子想到楚洛寧,不由有些尷尬,“我并沒有要怪你的意思。”
楚洛晴抿著唇笑了,“您該多出去走一走才行。不如,讓兒媳陪著父親在花園里走兩圈?”
許老爺子大驚,連忙擺手道,“別了。”
可惜許老爺子雖然年輕時是一代戰神,但是在撒謊上是真的不擅長。就連絲毫沒有起疑過的楚洛晴都發現了異常,有些疑惑。
許老爺子道,“我最近染了風寒,郎中吩咐我不能見風。”
說完,他還掩唇裝模作樣地咳嗽了幾聲。
楚洛晴果然上當,她連忙問道,“父親可曾喝過了藥?現在身子可好些了?”
如果再給許老爺子一次機會,許老爺子發誓自己一定不會找這么爛的理由。
他說自己染了風寒確實是阻止了楚洛寧要扶著他去花園散步的愿望,但是同時,也為自己和那兩個人招來了麻煩。
原因無他,楚洛晴見許老爺子染了風寒,非要留在許老爺子身邊,說是照顧他直到病好為止。
這樣一來,許老爺子只好偷偷吩咐下人,叫楚洛寧和許晏殊快些離開這是非之地。
如果讓楚洛晴知道了楚洛寧竟然和許晏殊一同來了將軍府的事情,那就完蛋了。
下人領了命,連忙往楚洛寧和許晏殊這邊趕來。
他拍了好幾下門,都不見有人應答。
“少爺,姑娘?”他試探性地叫道。
見實在沒有人應,來報信的下人這才離去,口中還念叨著,“都這個時候了,他們跑去哪里了?要是被夫人撞見了,可就真的慘了……”
楚洛寧和許晏殊若老老實實地待在屋中還好,若是待在屋外,那么就有隨時被楚洛晴發現的風險。
下人不知道的是,楚洛寧和許晏殊其實就在屋內。
只是許晏殊將楚洛寧牢牢地按在墻上,楚洛寧無法出聲。
敏感脖子感受到一陣癢意,撥亂了楚洛寧的心弦。她實在受不了,出聲道,“都這個時候了。”
許晏殊揚了揚眉,“不刺激嗎?”
楚洛寧:……
真是夠了。
他就差沒有穿著品如的衣服了。
但是不得不承認,楚洛寧在緊張的狀態下,更能感受到一些平時感受不到的東西。她感到一陣顫栗,變得不知所措了起來。
“你夫人知道這一切,一定會生氣的。”楚洛寧氣喘吁吁地說道。
許晏殊吻住楚洛寧,“小壞蛋,你可別裝了,你明明就巴不得她氣死。”
楚洛寧:……
她不滿地叫了起來,“你污我清譽!”
許晏殊安撫地摸了摸她的腦袋,“剛剛他來叫我們,應該是來叫我們離開的。”
楚洛寧撇了撇嘴,“你知道就好。”
許晏殊目光深沉地看著楚洛寧。
他覺得,這件事也不能怪他。
誰叫處在緊張狀態下的楚洛寧實在是太美味了。
在二人不知不覺下,危險正悄然逼近。
楚洛晴笑了笑,“不用麻煩你們為我專門收拾出一間廂房來了。阿殊曾經在將軍府的院子不是還在嗎?我住他屋內就好了。”
下人忍不住擦了擦額頭上即將滴下來的汗,“這……少爺的院子我們許久沒有打掃,都是灰塵。”
楚洛晴道,“收拾一間廂房,不是同樣的么?放心,我住得不久,你們隨便收拾收拾就好。”
下人心道,快來一個人救救他吧。
反駁過多了,倒顯得跟心里有鬼似的。但是若是真讓楚洛晴住到許晏殊的院子里,絕對會出事的!
丫鬟打扮的女子上前一步,柔和但卻不失強勢地開口道,“可是,既然夫人想要照顧許老爺子,不如直接住到正院比較合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