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命的推了他一把,“鄭大輝,你他娘的對老子干了啥!”
“老子能對你干啥?咱們這是糟了算計了!”鄭大輝反應過來,怒吼著說道。
安麻子不信,他指著自己胸口道,“遭算計不假,但是我胸口這些印子誰弄的?”
“總不至于是安家那幾個小娘們!”
鄭大輝有嘴說不清,氣的直撓頭!
“老子要回家!”
三人灰溜溜的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但是他們三人之間的關系,已經變成了多個版本。
半日的時間就在葫蘆村傳的沸沸揚揚了。
以至于村里的直男看到他們三都繞路走!
本來還覺得只是小事的三人,只覺得丟臉丟到姥姥家了,躲在屋里不出門。
安夏今天沒出門,在家里處理藥材。
安秋從外邊回來,一臉愉悅道,“姐,那個鄭大輝倒了大霉了,現下整個葫蘆村男人怕女人罵的。”
“還有她娘,嘴不知道咋了,生了許多膿瘡,水都快喝不進去了,周嬸子說她是惡事做太多遭報應了。”
安夏淡淡一笑,并未表現出多大的興趣,但是想到烏鴉嘴又生效了一次,她脊背微涼!
倒是安春,鮮有的感興趣,坐在小板凳上抬著頭問道,“為著啥事啊?”
安秋臉上一紅,聲如蚊吶,“他們三個男人大晚上亂來,累倒在井邊,被人瞧見了......”
安春的臉也紅了。
為了緩解尷尬,她去瞧了瞧安夏曬的藥材,發現有些不對勁。
“二姐,藥材曬干了不應該會變少了,咋我覺得這些藥材看起來比昨天還多些?”
安夏脊背一僵,這安秋的觀察力也太敏銳了吧?多了這么一些就被發現了?
她信口胡謅道,“胡說,定是你看花眼了!”
安秋撇撇嘴道,“可能吧!”
連著七日,姐妹三人都不曾去云水鎮!
安夏一直在采藥,炮制藥材。
除了去雁回山和天云嶺采藥,晚間還會抽一個時辰,在空間的藥山上采些略貴價的藥材。
例如疙瘩七、三七還有小株的何首烏之類的。
這些藥材不比人參和靈芝那么珍貴,去醫館賣也不會遭人懷疑。
她時常覺得心累,將空間里的東西換成錢還挺麻煩。
安春和安秋則是上山撿山貨,那些蘑菇也被她們曬干了。
就算賣不掉,冬日里自己吃也是好的。
......
囤了十日的藥材,姐妹三人背著裝的滿滿當當的簍子,坐上了孫嬸子家的牛車。
安夏的簍子里裝了一簍子炮制好的藥材。
安春的簍子里裝著一些野鴿子和鵪鶉,還有些鴿子蛋鵪鶉蛋!
安秋的簍子的背著八月瓜和藤梨,這些都是安夏摘得,反正都熟透了,她們姐妹幾個也吃不完,不如看看酒樓要不要。
到了云水鎮,她們最先去的是酒樓。
葛掌柜依舊笑盈盈的,“你們幾個丫頭好些日子沒來了,得了什么好東西?”
安春解下身后的簍子,放在葛掌柜面前。
“野鴿子和鵪鶉,還有蛋,您瞅瞅收不收!”安夏道。
“收,當然收,只是......”葛掌柜有些為難的看著安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