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君澤夾了一筷子牛肉,菜一入口,他便有些驚訝!
他之前估摸著,這菜能和梧州大廚的菜比一比。
但是一吃才知道,梧州的大廚的手藝,怕是和這桌才比不得!
怎么說呢?大廚可能有自己的一套做菜的方式,菜品口味不會差。
但是和這桌菜比,少了些......家的味道,
元寶也抬起頭,微微不可置信的看了安春一眼。
這家里的小姑娘,都不簡單吶!
在安夏的忐忑不安中,一頓飯總算是結束了。
她松了一口氣,因為她真的很害怕,這兩人一言不合動起手來!
這兩人她可是一個也吃罪不起。
云君澤在吃了飯以后,略坐坐就走了,容晏也回了自己的房間。
安春在收拾碗筷,安夏在炮制藥材,安秋在一旁學習。
到了下午,將藥材處理完后的安夏進了自己屋內,半躺在羅漢床上準備歇一歇。
容晏看著她半敞開的屋內,微微勾了勾唇角。
他拿著手邊的木盒,緩緩的起身,到了安夏門口。
“咚咚咚!”輕柔的敲門聲響起。
“進來!”安夏微微坐直了身子后,朝門口喊了一聲。
安秋和安春習慣在進門前喊她一聲,但是不會刻意去敲門,所以來人是誰,她很清楚。
容晏推開門,緩步走至安夏的身前,將木盒放在羅漢榻的小幾上。
安夏側頭看了一眼木盒,淡淡問,“這是什么?”
“診費!”容晏眸光注視著安夏說道。
“診費?你上回不是給了兩百兩了?”安夏喜歡錢,但她不貪不該貪的財。
“拿著吧,上回那兩百兩,是上回的診費!”
“這一次是救命之恩,你若是不收,我就不得不用其他的法子報了!”
容晏似有深意,輕笑著說道。
安夏此刻腦子里突然跳出了四個字:以身相許!
“咳咳咳咳!”她輕咳著掩飾尷尬,隨即臉色恢復了正常。
她感覺,如果她不收下這個木盒,眼前這男人的下一句話就會是這幾個字。
她指了指盒子道,“既然你這么說了,那我就收了!”
說完拿起木盒,打開了蓋子!
里頭都是五十兩一張的銀票,厚厚的一疊!
安夏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推脫道,“這太多了,診費用不著那么多的。”
哪知容晏并不給她拒絕的機會,轉身便往門外走,
還丟下一句,“我的命,值這么多!”
只留下安夏一人,對著這一沓厚厚的銀票發呆!
這人到底是誰啊?這也太壕無人性了吧?
她將銀票都取出來數了一下,一共四十張,足足兩千兩!
安夏抱著那些銀票,毫不客氣的親了一口!
容晏回到自己的屋子以后,透過窗戶看到安夏的小財迷樣,唇角也微微勾起!
本來,他沒打算那么快將診費給這丫頭的。
但是他知道她想去鎮上開個飯館,又和別的男人合作辦作坊,身上沒有銀子肯定不行!
到時候肯定處處受人掣肘,這不是他想看到的。
而且這診費,他準備了一萬兩,但是怕安夏拒收,他只能先給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