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鄴見了天香樓的慘狀,整個人都歡喜的飄飄然了。
再過一段時日,這云水鎮便再也無天香樓了。
想到此處,他帶著王五,往自家在云水鎮的宅子里去了。
安貴生應了安夏的要求,偷偷的跟在湯鄴和王五身后,摸清了這松香樓東家的住所。
等安夏從葫蘆村的住所回來后,安貴生立馬把自己打探到的情況告知了她。
安夏朝他擺手,“天已經很晚了,你去休息吧,事情交給我來辦就行,天香樓絕不會被人白白欺負的。”
可安貴生毫無睡意,“東家,你有沒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若是有的話,我跟你去。”
安夏拒絕了,“人多了的話,反而會誤事,我自己去就好了。”
安貴生不好再三要求,只得答應在天香樓內等著。
安夏到了湯宅門口,發現有兩個昏昏欲睡的小廝在門口守著。
但是為了安全起見,她還是點燃了迷煙,借著風向,讓那兩人睡的更加沉。
借著飛虎爪,攀上高墻,進到了湯宅內院。
湯宅晚上值夜的人本來就不多,再加上已經是后半夜了,值夜的人根本就沒有一個精神的。
都被安夏輕而易舉的用迷煙放倒了。
她找到正房的位置,在窗戶上戳了個洞,確定湯鄴人在里面以后,吹了一口迷煙進去。
確定安全以后,安夏緩緩的推門而入。
湯鄴和一個女人光著上半身四仰八叉的躺在榻上。
屋內氣味濃郁,一看就是完事不久的模樣。
安夏有些嫌棄的聳了聳鼻子,揚起手毫不猶豫的扇向了睡在床榻外邊的湯鄴,直到鼻子流血才停下來。
曼陀羅花粉制的迷煙,一旦被迷倒,藥效沒過很難醒來,所以她根本不擔心松香樓的東家因為疼痛而醒來。
她拿捏好了力度踹向了他左腳小腿的腿骨處,“咯吱”一聲脆響,腿骨應聲而斷。
不過安夏還不滿意,又將他左手的手骨給折斷了。
左腳瘸了,左手斷了,這么個斷法,就算是拄拐杖也是不好拄的。
一通操作完畢以后,安夏拍了拍手,退出了門外。
但是,到了門外以后,她想到了經常跟在湯鄴身邊的那個男人。
他是湯鄴的狗頭軍師,瞎出主意的事情,肯定是少不了他的,不能就這么放過他!
這時候的屋子,都有自己的規制,下人一般都是住在后罩房的。
她找到了后罩房的位置,用迷煙迷倒了一大片之后,一間一間的找。
那家伙似乎過的不錯,住的是單間,里面的陳設也是很好的。
不過安夏沒空過多關注這些,拖死狗一般拎著那人的衣領,將他拖入正房。
又將被打成豬頭臉的湯鄴扔下床,把狗頭軍師剝光了衣裳,放在榻上。
還特意把他的手和腳搭在床上那女人的身上。
弄完這些后,安夏雙手叉腰的看著自己的杰作,一股自豪之情油然而生。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