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看到自己的詭計已經暴露,當即將云家的伙計一推就想跑。
安夏騰空一個飛踢踹在那人的肩膀上,男子一個趔趄趴倒在地上。
云家伙計見狀連忙將那人給弄起來了,扭到了云君澤的面前。
云君澤臉上沒了從前那般吊兒郎當的模樣,冷凝著臉問道,“我們云家和你無冤無仇,為何要這么做?”
那人梗著脖子道,“見你們醫館藥材賣的太貴,心中覺得不服氣,想為廣大的貧寒百姓出一口氣罷了,誰知道竟然被你們察覺了。”
那男子的話語里沒有一絲的悔意,全然覺得自己的這個行為是為了大多數貧寒之家。
最可惡的是人群里一些仇富的百姓,真的認同了他這番說法,居然覺得他也算是個好人了,只是做好人的方法不對。
安夏在內心想罵娘,在有些人眼里,做好人的門檻已經這么低了嗎?
她瞥了那人一眼,“云家醫館的藥膳包是比別處的貴些,可以藥材也都是用的上好的,絕不用一些劣質的藥材濫竽充數。”
“再者說了,咱們也沒有用刀架在誰的脖子上逼著人買吧。”
外頭看熱鬧的人議論道,“是沒有逼著買,但是你家藥膳包的效果好,還不是不得不在你們這里買啊!”
安夏今天總算是知道了,有些人三觀不正起來會到哪種程度。
“一分價錢一分貨,長期物美價廉是很難做到的。”
畢竟,那不符合經濟學規律,不過這幫古人也聽不懂什么經濟學規律,她也懶得一直說。
她看向那被押著的男子道,“別油嘴滑舌的了,說吧是誰派你來挑事的?”
“什......什么?沒有什么人派我來,我就是自己純粹看不慣你們。”男子強自辯解道。
安夏冷眼看著他,“不說是吧,很好。”
她轉頭看向云家伙計道,“去,把他帶到后堂去,我好好問一問他。”
云君澤看了伙計一眼,“安姑娘說什么,你們就聽什么。”
兩個伙計一起將那男子押進了后堂,云君澤和安夏緊隨其后。
到了后堂,安夏四處打量了一番,在晾衣桿上找到了兩只襪子,毫不猶豫的塞進了那男子的嘴里,看的云君澤有些目瞪口呆的。
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咱們不再給他一次機會嗎?”
安夏沒有看云君澤,唇角勾起一抹滲人的微笑,“我方才已經給過來。”
說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男子的右手的小拇指給掰錯位脫臼了。
“嗷!!!”男子嘴里雖然塞了一雙襪子,但還是忍不住叫喚。
安夏看著他輕描淡寫的威脅道,“說不說實話,不說的話我把你全身都掰錯位的關節全部錯位,你覺得怎么樣?”
“嗷!!!嗷!!!”男子的喊聲更加凄厲。
安夏挑了挑眉問,“怎么樣想清楚了沒有?”
男子看向安夏,示意她給自己嘴里的布拿開。
安夏向云家伙計使了個眼色,伙計見狀,將他嘴里的布拿開了。
哪知男子卻并不是招供,而是惡狠狠的威脅道,“你們這是動用私刑,你們快點放了我,不然我會去縣衙告你們。”
云家伙計聽男子這么一說,心里稍微有些心急,畢竟這云水鎮的各路關系才開始疏通,真的鬧到了縣太爺面前,也未必能夠做的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