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來云水鎮開醫館的時候,買鋪子簽地契的時候都是有登記的。
當時縣令身旁的師爺因為他說了啟都江家的名諱便高看他一眼,對他也很尊敬。
如今怎么就突然不管用了?難道這云家也傍上大樹了?比啟都江氏還厲害?
不過,無論江秉和江風怎么想,他們都得先去縣衙的大獄里一趟了。
縣令看著安夏道,“既然這個案子已經審清楚了,那本官就帶著人先回去了。”
但是才起身,云君澤便說話了,“大人一路到此處必定是舟車勞頓了,咱們云水鎮的天香樓想必您也是知道的,那菜品是一絕,不如請大人和各位差爺移步。”
縣令眉開眼笑的也不推脫,“也可,本官今日來云水鎮,本來也是想來看一看風土人情的。”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去了天香樓,因為身份特殊,所以人全部都安排在雅間了,一共開了三桌,衙役們兩桌,縣令和云君澤還有安夏一桌。
點菜的時候,安夏特意和安春說了,把準備明天用的海鮮也全部上上來。
雖然是云君澤喊的請客,但是也不能讓他一個人出錢,畢竟云氏醫館的大部分生意都是來源于藥膳包,而藥膳包廠的收入也有她一份。
很快,天香樓的伙計們便端著菜品魚貫而入,因為怕出岔子,縣令在的那桌,是周氏親自帶著幾個大方得體的伙計上菜的。
縣令看著天香樓的菜品幾不可察的咽了一口唾沫。
大魚大肉的他吃的多了,但是像天香樓這般,菜品精致,又色香味俱全的他還是第一次吃。
尤其是這個海鮮,在云水鎮這種地方吃到新鮮的太難了,他以前從未吃過。
倒是有個同僚從前有幸吃過一次,不時的在他面前吹噓那海味是如何的鮮美。
如今,他也能嘗一嘗了。
云君澤雖然紈绔,但也人精似的,看出了縣令對那盤海鮮的期待,連忙道,“大人,請!”
“這新鮮的海味難得,天香樓每日也只有兩桌菜能供海味,大人嘗嘗看。”
“好。”縣令捋了捋胡須,夾了一筷子鰻魚。
果然,入口鮮美無比,而且沒有江鮮的海腥味,怪不得那同僚一再說這海味的鮮美。
現在想來,他根本不是在吹噓,不過是在說事實罷了。
“這天香樓的菜品味道果然不錯。”縣令夸贊道。
這頓飯吃的縣令很是開懷,趁著沒人在,云君澤又給縣令塞了幾百兩銀子。
縣令笑的臉上都出了褶子了,“你們云家啊向來是會辦事的,以后有什么事情盡管去找我,只要是在這云縣的事情,我說了就算。”
“那是。”云君澤笑著附和道。
安夏沒有說話,她其實不太喜歡這種場合,但是沒有辦法,人總是有一些應酬的。
不過,就算安夏不怎么說話,縣令也不敢挑她的理兒,說話間還總不忘了巴結安夏。
那位是皇子,將來這位安姑娘就算當不了皇子正妃,但也至少是個寵妾。
那位看起來可是很著緊這位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