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真真現在十分害怕,因為任安義去找安春,甚至生米煮成熟飯的主意,或多或少的有她的提點,因為她很討厭安春。
憑什么她一個鄉下丫頭生的比她這個正兒八經的大小姐還要好看,最關鍵的是,她每個月只能領少的可憐的月錢,而安春不管是出去買什么都不需要考慮價錢。
這根本就不公平,鄉下丫頭就應該低眉順目的才對。
但是她也搞不清楚,為什么她哥會馬車翻了,會被野獸咬死,而且她也不清楚,為什么安春不在死的人之列。
不過,現在她根本不敢說這件事情是她挑唆她哥哥去做的,因為她爹知道了,估計會打死她。
“爹,我昨日也只是聽哥哥說了一聲要邀請天香樓的大東家去城郊,其余的我就不知道了。”
任老爺氣得雙手握拳,咬牙切齒道,“可是天香樓那邊現在可是撇的干干凈凈呢!”
任真真的狐貍眼轉了幾圈,假裝唯唯諾諾道,“爹爹,若是你懷疑這件事情和天香樓有關,不如咱們去一趟縣衙,請縣令大人好好查一查?”
任老爺看著任安義的棺槨道,“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他從靈堂內出來以后,吩咐了府中眾人好生保存棺槨以后,騎著馬飛奔著往縣衙去了。
一進縣衙他便哭訴著道,“縣令大人,你要為我做主了,我的兒子死在城郊了。”
縣令一副惋惜的神色,“你是云水鎮任家的人吧?我今日聽云水鎮的里正來稟報了,說是那兒出現了野獸,還咬死了人,我正組織這縣衙的衙役去打那野獸呢!”
“你放心,本官一定將那些傷人的野獸全部找出來,殺個精光也算是給你報仇了。”
他這兒昨日就已經得了指示了,一點也不希望堂下的人不識抬舉。
若是他不識抬舉,自己就要多費好一番功夫了。
但是,堂下的人卻偏偏不識抬舉道,“大人,我懷疑小兒的死另有隱情。”
“他昨日明明約了天香樓的東家,結果天香樓的東家不在,我兒子卻死的莫名其妙。”
縣令在心里暗罵了一聲,臉上卻仍然一副公正模樣。
“是嗎?那你是想如何?你無論做什么都要證據,你說這事和天香樓的東家有關系,可是有什么證據?若是有那便呈上來我瞧瞧。”
任老爺搖頭道,“沒,我并沒有證據,但是我相信以縣令大人的能力,找出證據不難。”
縣令的眸子微微一瞇,這人真是不討喜,就這么把問題這么拋給他了。
但是,他也不是吃素的,直接道,“若是要找證據,那就得請仵作驗尸了,少不得要開膛破肚,這個你可愿意?”
一般,很少人會在人已經死后還繼續驗尸,破壞尸體的完整。
但是任老爺咬咬牙,視乎下定決心道,“我愿意。”
縣令淡然的看了任老爺一眼,吩咐道,“那便將你兒子帶來這縣衙來,咱們再讓仵作驗。”
其實,讓仵作驗尸分兩種,一種是直接去就著死者的地方,仵作過去驗尸,還有一種便是把人帶來縣衙驗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