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庫很大,但擺放的東西卻不多。
倉庫深處擺放著一塊老舊的黑板,周圍一箱一箱的粉筆散亂的擺放在地上,還有一些老舊的器材……
徐樂來到黑板前,借著從門口傳來微弱的光看到了黑板上惡毒的詛咒……
“去死!去死!去死!”
“為什么?為什么是我?全都去死!”
“我做錯了什么?”
“你們都該死!”
“該死!該死!”
“殺了你們!!!”
“殺了你們!!!”
“我詛咒你再次醒來時看著自己被鋼筋戳穿心臟,一點一點的數著自己余下的壽命!”
“我詛咒你看著自己身上的每一塊、每一寸皮膚都被狠狠的剝離下來!”
“我詛咒你!我詛咒你們所有人全都死無全尸!在痛苦中一點、一點被抽筋被剝皮!”
……
這些用紅色粉筆寫下的詛咒遍布黑板的每一個角落,可見寫下這些詛咒的人遭受極其痛苦、可怕的欺凌。
徐樂并不關心這些,他只關心寫下詛咒的人都有誰:為什么這些詛咒的字跡都不一樣?
每一個被欺凌的學生都曾在在這寫下詛咒嗎?
為什么要在這兒寫下詛咒?
許樂的疑問并不比黑板上那些‘為什么’要少。
在倉庫里繞了一圈,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這間倉庫給徐樂的感覺很普通,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除了那些詛咒……
倉庫門口徐樂將倉庫們重新關好,被魏凡拆下來的鎖鏈徐樂并沒有放回原處,而是將其藏在身上帶回了職工宿舍……
徐樂已經在職工宿舍門口的椅子上坐了許久。百無聊賴的徐樂坐在椅子上翻看著教科書,時不時抬起頭看看教學樓的方向。
十分鐘……
二十分鐘……
三十分鐘……
“你是昨天新來的老師嗎?”
一道柔和婉轉的嗓音傳入徐樂耳朵。
“對,我姓徐,叫徐樂。”
“我姓張,叫張雅,你叫我小張就行。”
張雅穿著寬松的白色短t和藍色的牛仔褲。對徐樂露出了一個很有感染力的笑容,看起來很開朗的一個女孩。
“小張老師是教美術的?”
“哎?你怎么知道?”
“我今天聽李老師談起過你,跟李老師說的一樣。”
“什么一樣?”
“一樣的漂亮。”
聽到徐樂的夸贊,張雅發出銀鈴般的笑聲,順便夸贊了一下徐樂。
“呵呵呵……徐老師也很帥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