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樂面色蒼白,生無可戀的被綁在哪張單人床上。
“張雅……快回來……”
張雅已經快四天沒有回來了,這四天徐樂滴水未進,顯然已經快撐不住了。
徐樂只能在這間狹小的房間里發出微弱的呼喊聲。
……………………
“徐樂……”
一個身穿紅衣的年輕女人站在一間四十平米的房間內看著躺在沙發上的中年男人。
“呵呵呵……”
眼前這個男人她認識,那天在學校門口見過一面……
張雅這四天以來已經搞清楚了徐樂的身份,發現徐樂并沒有說謊。
不久,張雅轉身走出了房間。
轟隆隆!
天空雷聲大作,烏云密布。
唰唰唰!
雨越來越大,張雅撐著一把黑傘走出了小區。
雨夜,紅衣黑傘,空無一人。
雨水沖刷、高跟鞋的聲音在空蕩的街道中。
一路寂靜,張雅來到了學校職工宿舍。
她并沒有走向樓上屬于自己的房間,而是來到一樓最里面那間房間,拿出鑰匙打開房門,不作停留,徑直走向房間左邊的床。
輕輕抬起了床,等待了幾分鐘,床下的地板開始緩慢滑動,最后一條黢黑的密道出現在張雅眼前。
張雅順著密道的樓梯走了下去,很黑,但張雅并沒有使用任何照明工具,走的卻依舊很順暢。
張雅走下樓梯后,來到中間的一面墻前,往墻的四個角分別按照上下左右的順序依次敲了個遍,又反著敲了個遍,最后在中間狠狠敲了三下。
這面墻緩緩向下消失了,露出了里面的模樣。
一張窄小的單人床鋪著白色的床單,還綁著一個面色慘白,模樣俊美的年輕男子。
一臺手術燈懸掛在單人床上,發出的光映射著徐樂的面龐。
單人床旁擺放著一張辦公椅,辦公椅后是一排貼著十六學生的照片,正是四天前被龍組成員殺死的十六只詭!
奇怪的是角落還靜靜的躺著一張床頭柜。
徐樂聽到動靜后睜開雙眼緊緊盯著緩緩下降的墻面和穿著紅衣的張雅,只見她左手提著傘,右手拎著一袋東西。
“醒了?”
張雅拉開單人床旁的辦公椅坐了下來,笑盈盈的看著徐樂。
張雅緩緩解開徐樂手上的繩子,又從袋子里拿出了面包和水遞給徐樂。
看著徐樂狼吞虎咽的啃著面包,被噎住,張雅又扭開瓶蓋把水遞給徐樂說道:“慢點吃,都噎著了。”
語氣很溫柔,似乎眼前的人就是她的丈夫一般。
徐樂吃完張雅遞過來的來的面包后,又伸手抓向張雅提回來的袋子,可惜。
張雅并沒有給徐樂這個機會,而是在徐樂伸手時,就一拳打在了徐樂的胸口,差點將徐樂剛吃進去的面包又吐了出來。
“咳咳……咳咳咳……”
徐樂捂著胸口劇烈咳嗽著,眼神迷茫的盯著張雅,像是在說:我還沒吃飽,你干嘛?
張雅將袋子里的東西全都到在了徐樂的腿上說:“吃吧。”
徐樂并沒有著急伸手去抓那些被張雅到出來了的面包和水。
而是面色平靜的看著張雅。
“你還想知道什么?”
“魏凡!”
“喲,已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