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所有男租客全都打在了一起……”
當時所有男租客全都去拉架了,不過還有一個戴眼鏡的男租客并沒有去拉架,他站在一旁對那些去拉架,結果卻打在了一起的男租客們冷嘲熱諷。
在他冷嘲熱諷時,一個住在四樓的女租客看不下去了,便和他爭吵了起來。
兩人吵的越來越兇,以至于住在四樓的那個女租客直接從房間里拿出了一個暖水壺,朝著一樓那個男租客扔了下去。
當時那個熱水壺里還盛有熱水,幸好那位男租客見女租客拿出熱水壺時就感到不妙,很快就跑進了房間,所以那熱水壺并沒有砸到那個男租客。
可那熱水壺里的熱水卻濺到了其他租客的身上,本來被四樓的女租客扔下的熱水壺里的熱水給濺到也無大礙,但被濺到的租客的情緒卻突然爆發了起來。
上樓要和那位扔下熱水壺的租客討個交代,但那些租客上樓后,先是爆發出陣陣爭吵,隨后居然也扭打了起來。
那天的租客們好像都瘋了一樣,所有人的情緒好像全都不受控制一般,變得無比暴躁。
但好像租客們的脾氣好像早就在不經意間變得越來越易怒煩躁,那天發生的斗毆只不過是讓第四棟樓內所有租客的情緒全都不受控制的爆發起來。
在發生那件事之前,第四棟樓的租客大都相處的還算融洽,平日里也很少有人爭吵起來,更別說互相歐打在一起了。
也是那件事之后,所有第四棟樓內的租客全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所有人基本都很少出門,每個人每天的模樣都越來越憔悴。
而且,甚至于他們有些人可能已經出現了幻覺,自那件事后,鄰里的關系變得越發緊張。
甚至于,住在同一樓層的租客,見面總是會吵上那么兩句,甚至會大打出手。
更奇怪的是,自從發生了那件事以后,住在六樓的一個租客好像在供養著什么。
因為我總能看到他外出購買的東西里有祭品。
住在六樓的租客是唯一一個沒有參與半年前那起大型斗毆事件的一個租客,而且他的脾氣不像其他租客一樣易怒,暴躁。
他基本都不怎么愛說話了,但在那件大型斗毆事件發生之前,住在六樓的那個租客,給人的感覺一直都很熱情,樓內誰家有些麻煩,他能做到的,他基本都會出手幫忙。
但半年前那起大型斗毆事件發生以后,他每天就把自己緊鎖在屋子里,甚至于工作都被他給辭掉了,除了要外出購買一些東西以外,平時從來不出門。
每次他出門,我遇見他時都會發現他的身體越來越消瘦,臉上全是陰郁之色,眼神渙散,和他打招呼時,他也不再理會,嘴里還不停的念叨著一些奇怪的話語。
那些話語不像是華語,也不太像是外語。
總之,我也不太清楚。
“六樓,供奉……”徐樂小聲念叨著從女人那里獲得的六樓奇怪租客的信息。
說實話,徐樂也不太明白六樓的那個租客的奇怪舉動,但有一點他敢肯定一定和惡力有關!
那就是第四棟樓內的所有租客,全都被惡力影響,才導致他們的情緒變得暴躁易怒。
這是惡力最基本的一個手段。
至于六樓的那個租客嗎……
徐樂明白自己已經不用在挨家挨戶的去送溫暖了,只用直奔六樓那個租客的房子大概率就能解決問題了。
徐樂起身向女人詢問了六樓那個租客的房間和名字后就起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