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貴妃得勢,是當今太后的侄女,又生下了二皇子,向來不把蘇皇后看在眼里,所以貴妃黨和皇后黨之間積怨極深,連累的兩個人的女兒也彼此看不上對方。
江皎對上京的局勢并不算明了,但她清楚寧言歡是含山公主這邊的人。
按她的話來說,含山公主是皇后娘娘的親生骨肉,正統的嫡出血脈,玉山又算什么?
“含山,你是不是不敢跟我們比試啊?”玉山公主打扮的華貴,一副不把人放在眼里的模樣。
“比就比,我還怕了你不成。”含山公主又怎么能忍得下這口氣,立馬答應了下來。
葉蘭岑扯了扯含山公主的衣袖,壓低著聲音道,“含山,我前幾日傷了手腕不能上場,瑢瑢又不在,芷兮顧忌著長康這個準小姑子,我們這邊沒有什么勝算的。”
“含山,要是怕輸的話,現在跟我賠罪還來得及。”玉山公主聽到了葉蘭岑的話,舒展著眉心,笑著道。
“是啊,含山,一會輸了你可別哭鼻子。”長康郡主接著拱火道。
打扮的花團錦簇的少女們揚唇,嗤笑了起來,含山公主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青白交錯。
正巧寧言歡她們趕到了。
“誰輸還不一定呢,到時候你們別哭鼻子才是。”寧言歡的祖母是真定大長公主,當今皇上的姑母,因此有些話她敢說。
“哼。”玉山公主輕輕的冷哼了一聲,“那我們就走著瞧。”
玉山公主帶著人走了,含山公主這邊就陷入了緊張的氣氛中。
“玉山是打量著我們會輸,故意的,你們可別泄氣啊!”
“可言歡,我們這邊連比賽的人都湊不齊。”孟初微露出不甘的神色,咬著唇瓣說道。
“都怪我,不小心傷到了手。”葉蘭岑懊惱的開腔,要是她沒有傷著手,倒是可以和玉山那邊一較高下。
“沒事,我們還有阿皎啊!”寧言歡說著,推了推江皎。
“我?”
江皎指了指自己,連忙擺手,“我不行,我不會騎馬。”
“不會騎馬?”寧言歡有些犯難了。
“阿皎,不對啊,以前秦家大哥哥教你騎馬,還說你騎得很好呢!你怎得又不會騎馬了?”
“這個……”江皎沒想到會有這一出,還直接被孟初微戳破了。
關鍵是她真的不知道原主原來也學過騎馬。
“我知道了,阿皎你是不是回了侯府后,就再也沒有騎過馬了?”孟初微又替她解釋道。
行了,話都讓你一個人說了,她還說個什么呢?
江皎為難的點了點頭,“怕是已經忘干凈了。”
“阿皎,你放心吧!輸了也沒有關系,只不過讓你去湊個數。”寧言歡勸說道,私以為江皎是怕輸了比賽。
江皎有口難言。
她哪里是怕輸了比賽,她是在擔心自己的小命啊!
實際上江皎并不是不會騎馬,前世的時候她也算是馬場常客,再加上有時候拍戲需要騎馬的戲份,她都是自己上的,也學了一些花樣。
但現如今她這個身份,可得悠著點。
江皎時刻記著自己炮灰女配的命運,在氣運值沒有攢滿的情況下,任何危險的事情都有可能威脅到她的性命。
因此,她是真的不想去賽馬。
不過,也由不得江皎不愿意。
畢竟含山公主這邊,除了她之外,也沒有其他人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