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山公主和寧言歡趕緊問道,“阿皎你喜歡什么?”
江皎實在沒辦法,只能從里面挑了個相對不起眼的玩意,好像是之前那群公子哥留下的彩頭。
“阿皎你真是好眼光,這玉勒子可是我表哥特特尋來的,還未來得及串上絲線做成配飾呢!”
江皎突然覺得手里的玉勒子沉甸甸的。
她本意只是覺得這個玉勒子看起來平平無奇,在一眾寶物里看著不太重要。
“含山,你這么一說,江四小姐都不敢要了。”蘇沐看江皎突然輕蹙的小眉頭,有意解圍了一句。
他聲音溫潤如玉,笑容和煦,整個人透著一股偏偏貴公子的儒雅。
江皎朝著他看去。
第一印象就很好,所以她對著他靦腆的笑了笑。
“江四小姐收下吧,不是什么值錢的小玩意。”
“表哥真真偏心,對阿皎說話這么溫柔。”含山公主打趣了一句,攀上江皎的手臂,搖了搖,“阿皎,我表哥有時候對我可兇了。”
江皎:難道你不懂有一句話叫做,關系越疏遠越要客氣點嗎?
一班子貴女們還想要出去吃茶,江皎借口有些累就要先回去了。
寧言歡本要陪著她一起,但江皎看出她還想要玩一玩,因此好說歹說勸她留了下來。
那方派去的錦衣衛回來,將賽場那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
包括長康郡主為難江皎,卻被打臉。
“裴經歷,你輸了。”謝逾語氣緩慢,一字一頓的道。
“裴某確實輸了,不知道謝督主想要裴某如何履行賭約?”
裴明玦沒有想到玉山公主會輸,這也確實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但這番輸了他也心服口服。
腦海中拂過那張揚的身影,倒是個極有趣的姑娘,只是不知道是哪家的。
謝逾冷眼瞧著裴經歷,口氣淡然,“本座還沒有想好,先欠著吧!”
他無心刁難,抬步離開了馬場。
馬車上。
“小姐,您剛剛都快要嚇死我了。”靈溪擔憂的道。
那會她沒辦法上前去替江皎處理受傷的地方,只能眼看著干著急。
她拿著帕子沾了點清水,替江皎擦著血跡,“血都要干了,長康郡主也太過分了。”
“這話往后最好不要說,那些人都不是我們能得罪的起的。”
永寧侯府一向在朝中沒什么地位,再加上江皎又是不受寵的嫡女,可比不得她們那么肆意。
“是,小姐,奴婢記下了。”靈溪頷首,心里雖然不忍心看自家小姐受委屈,但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回去也不要跟祖母說我受傷了的事情。”江皎知道在馬場賽馬的事情怕是也瞞不住,而且她還得主動告知許老夫人,但她受傷的事情可以不提。
“是。”
江皎回了永寧侯府,直奔壽安堂。
“祖母,今日我赴平寧郡主的約,去了承恩馬場,與那含山、玉山兩位公主并長康郡主她們賽起了馬。”江皎簡單的起了個頭,觀望著許老夫人的神色。
許老夫人見她躊躇的模樣,要笑不笑的道,“皎兒話中應是還未說完。”
江皎露出討好的神色,湊了過去,“果然瞞不過祖母。”
“我幫含山公主贏了玉山公主,怕是大大的得罪了玉山公主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