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他好不容易剛跟謝逾攀上了一些名頭,且許諾給他禮部侍郎的位置,他又怎么甘心就此放棄?
“母親,還有其他辦法嗎?”江易鴻又問道。
許老夫人正準備說話,江皎站起了身,朝著江易鴻道,“父親大可不必擔憂。那位督主大人不過是覺得自己被欺騙了,倘若女兒去見他,與他交涉一番,想必他看在我曾照顧獅貓的份上,不會與父親繼續為難。”
江皎這話說得江易鴻的眸子立馬亮了起來。
“皎兒,為父怎么沒有想到?”江易鴻大步走到江皎的面前,心情有些激動的道,“皎兒肯為為父在謝督主面前轉圜一下?”
“侯府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父親好做女兒的才能更好,皎兒自然是愿意的。”江皎誠懇的道,一番話把江易鴻說的心花怒放。
“好好好!”江易鴻大喜過望,總算放下了心,“那為父這就安排下去,看謝督主哪日有空,請他過來坐坐。”
江易鴻走后,許老夫人頗為不贊同的看向著江皎,“你把事情擔了下來,倘若謝逾不愿意就此揭過,你要怎么跟你父親交代?”
“不會的。”
江皎對自己有信心,倘若沒有十分的把握,她也不會主動開口應承下來。
江易鴻是什么性格,她和許老夫人一樣了解。
見許老夫人眼神里還含著淡淡的擔憂,江皎繼續說道,“祖母,您就放心吧!您的孫女從來不打無把握的戰。”
馮氏被江易鴻打了一巴掌,回去發了好一通火。
“給我把消息封死了,絕對不能讓繽紛院那個賤人知道。”馮氏語氣冷厲的道。
柳姨娘自從懷了孕,在侯府的待遇全然不同了,馮氏幾次三番的想要制造一起意外,讓柳姨娘滑胎,但是那邊防的跟個鐵桶一樣,她根本無從下手。
這回要是讓柳姨娘知曉她被江易鴻打了,那對方還不知道要笑到哪里去。
“夫人,柳姨娘那……”金嬤嬤低垂著腦袋,嗓音有些猶豫。
“怎么?”
“侯爺從正廳出去后,徑直去了繽紛院,隨后才去的壽安堂。”金嬤嬤回答道,這話說完,她的腦袋垂的更低了。
“柳氏!”馮氏氣的渾身都在發抖,“那個狐媚子,我早晚要除了她。”
春桃遞了一杯茶過去,壓低著聲音道,“夫人,我有個同鄉的姐妹在柳姨娘的屋子里做事。”
“此話當真?”馮氏像是找到了希望,瞧著春桃的眼神都親切了很多。
春桃點了點頭,道,“不過她目前只是在院子外面,內院輕易進不去,婢子這邊已經給她遞了話,讓她找機會討好柳姨娘或者她身邊的大丫鬟,將她調進內院,這樣也就有機會了。”
“春桃,你可真是幫了夫人我的大忙。”馮氏從手腕上退下一個銀鐲子,遞給了春桃,“這是賞你的。”
春桃接過,笑著答道,“夫人平日里待春桃不薄,春桃自然要用心為夫人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