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皎,我覺得今年的魁首仍然是徐韻致,所以那荊玉估摸著也會是她的。”寧言歡說著,便示意了一下離不遠的徐韻致。
徐韻致今日穿著杏色上襦,絳紅纏枝牡丹半臂,下著百花曳地裙,看起來清麗婉艷,霎是好看。
她向來比較孤傲清絕,身邊沒有什么好友,只坐了一個人。
江皎記得那位姑娘,在閨學里見過一面,聽人家叫她阿杏。
那一次,那位姑娘還很激烈的咒罵了謝逾,說他是死閹狗,好像第二日也就沒有來閨學了,后面也沒有再見過。
“言歡,徐韻致旁邊坐著的姑娘是誰家的啊?”江皎問道,看那姑娘笑起來還有兩個小梨渦,瞧著十分的可愛。
“你說司徒杏?”孟初微說著,表情便有些一言難盡,“她父親是御史,以后你見了她也要繞道走。”
“為什么?”
“別聽初微胡說。”蘇瑢在一旁笑著道,掩了掩唇,才繼續開口,“司徒杏大概是像了她父親,為人耿直,因此說話有些不大好聽。”
“什么耿直啊,就是沒腦子。”孟初微毫不猶豫的戳穿,提起來還有些義憤填膺。
“初微你好像對她很有意見。”
“沒有什么意見,就是單純見不得那等沒腦子的人。”孟初微回答道,撇過了臉。
司徒杏與徐韻致聊的倒是挺暢快的,大概是察覺到了江皎看過去的視線,回望了過去。
江皎沖著她笑了笑,她卻很冷漠的扭過了頭去。
江皎倒是有些失落,她覺得能跟女主徐韻致玩到一起的姑娘,品性應該不會很差,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不待見自己。
不過她們這個陣營里,向來對徐韻致沒什么太大的好感。
孟初微一直覺得徐韻致裝模作樣,寧言歡則說她缺少了點人間煙火氣息,所以這才沒有玩到一起去。
過了一會兒,葉蘭岑和宋芷兮邁進了園子里。
“芷兮也來踏青宴了?昨日都沒有看到!”
“芷兮,蘭岑……”
孟初微很親切的朝著宋芷兮和葉蘭岑擺了擺手,不過兩人只看了她一眼,便和葉蘭岑從她們身邊走了過去,徑直在徐韻致身旁落座。
“她們倆怎么……去了那?”孟初微奇怪的道。
寧言歡略微思索,開腔說道,“你們沒覺得蘭岑最近怪怪的嗎?經常不跟我們一起。”
“芷兮我能夠理解,也許是因為長康的緣故,怕過門后被小姑子厭惡。可蘭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大家都面露不解,甚至還有些氣憤,孟初微更是放下話來,“哼,是覺得徐韻致的身邊更好,那就一直待著吧!”
“也許是有其他的原因呢!”江皎倒是不怎么介意,左右徐韻致也不是她們的敵對方。
“好了好了,我們還是說一說魁首的事情吧!阿皎喜歡那塊荊玉,念在她好吃好喝的伺候我們的份上,幫她奪過來怎么樣?”寧言歡提議道。
“說的倒是簡單,言歡你有把握嗎?”
話題又轉了回來,繼續討論著魁首的事情。
踏青宴連續三年的魁首都是徐韻致,提起這個,孟初微頗有微詞的道,“她都拿了三年了,怎得還不滿足,還要繼續拿不成?”
“人家繼續拿,是她的本事,初微你這樣就沒有意思了。”寧言歡接過了這話,出謀劃策道,“我們不如另辟蹊徑,弄些她不擅長的,說不準就有望拿下今年的魁首了。”
“徐韻致有什么不擅長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