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謝逾回答了一句,不過片刻,便又反悔,“繼續送來。”
“是。”
疾影退了下去,那座山巔上只余下他一人,感受著涼風的肆虐。
“你們有沒有覺得奇怪,今年徐韻致竟然從始至終都沒有下場。”孟初微小聲的道,眼神不由的朝著徐韻致瞥了過去。
“好像是。”寧言歡點了點頭,也覺得有些奇怪,“這樣的話我們是不是就有勝算拿到最后的魁首了?”
“下一場是琴音的比賽,身為祁山君的關門弟子,她怎么樣都會上去的吧!”
祁山君被魯陽長公主請來,當琴音比賽的評委,徐韻致就算是為了師門,也總要參加這一回。
果不其然,徐韻致直接上了臺。
“言歡,要不你上去吧,你的琴聲還算能聽。”
“徐韻致都上去了,你覺得我能贏嗎?”
不止孟初微和寧言歡覺得毫無勝算,其他的閨秀個個臉上都帶著頹色,很顯然并不打算與她相爭。
“琴音比賽,一定要彈古琴嗎?”江皎聽著徐韻致的琴音,只覺得確實難以超越。
或許她可以在琴曲上另辟蹊徑,借用前人的曲譜,但技巧上肯定是贏不了的。
“不彈古琴,要彈什么?”孟初微問道,眉心的杏花隨著她蹙眉的動作,也皺了皺。
江皎思索著,她要是想用別的樂器來挑戰古琴,卻是也不對題。
“那我可以自己上去,但是不彈琴嗎?”
“阿皎,你想用別的?”
時下的閨秀們,也俱是彈奏古琴,高雅且有益于陶冶情操。
“嗯,我想彈琵琶。”
“琵琶?”幾人俱是一驚,要知道琵琶一般只有樂師伶人才會彈奏,而且最多的便是教坊司的妓人。
“對,琵琶。”江皎肯定的道。
那樣的曲子雖然用古琴亦或者古箏也能彈奏出來,但到底比不上琵琶更有味道。
徐韻致一曲終了,抱著古琴站起了身。
一番詢問之下,并沒有人愿意上臺與她爭鋒,大概大家也知道自己與這位師出名門的上京才女有差距。
“那這一場韻致就贏了。”魯陽長公主說著,將目光挪向著祁山君,“看來祁山君今日竟然沒有用武之地了。”
等徐韻致下來了之后,江皎就站了起來,“魯陽長公主,我想為大家表演琵琶曲。”
“琵琶?”魯陽長公主有些詫異。
長康郡主似是逮著了機會,連忙道,“既然同是樂曲,為什么不跟徐韻致的歸為一類相比較?是想獨占上一場的魁首?”
“是啊,確實沒有必要單獨拿出來,我看不如就讓她跟徐韻致比好了。”玉山公主也附和著話。
“也好。”魯陽長公主沒有異議,便同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