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書生怒道:“你這姑娘,大家都是堂堂正正的聚在這里,誰為難你了,你莫要血口噴人。”
“既然如此,你們這些書生聚會,為何不叫我呢?你們是怕了我了嗎?”
有書生認識房遺玉,苦笑道:“房小姐,你是國公之女,我等如何與你交心?”
“大家以文會友,何必如此扭捏。”
另一邊,被一眾護衛包圍的李世民輕聲對李昀說道:“這位房姑娘在長安極有名氣,她性格大方,喜歡詩詞。”
“原本呢,有些書生想要依靠自身才華,吸引這位房姑娘,奈何她眼光極高,根本看不上那些毫無文采的書生。”
“慢慢的,長安的書生也就不敢打她主意了,也極少帶她玩。”
李昀微笑點頭,“老李叔怎么關注這位房小姐的八卦?”
“哈哈,不是我關注,而是房家的事長安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后世的人知道房玄齡一般都是知道房玄齡是貞觀重臣,是李二心腹。
稍微八卦一些的人會知道房玄齡怕老婆,李世民送房玄齡老婆醋的故事。
但很少人知道,房玄齡不僅僅怕老婆,還怕女兒。
房玄齡對兩個女兒——房遺玉和房遺瑛非常好,幾乎百依百順,這件事在整個長安都知道。
就連大唐的尚書中書們也經常拿這件事開玩笑,所以李世民也知道房家的事。
李昀聞言,輕輕一笑,“這位房小姐是性情中人。”
就在此時,房遺玉說道:“最近長安已經沒有好的新詩了,你們這些人整天聚在一起,可有好詩?”
“房小姐,我等近日沒有詩興,沒有好詩。”
“哎,又是如此,長安城越來越無趣了。”
書生們不敢反駁,他們的確沒有什么好詩。
房遺玉隨后念了兩首詩,是前幾天她舉辦的詩會中最好的兩首詩。
“啪啪啪!”書生們紛紛鼓掌,“好詩,好詩。”
“好什么好,當我不知道嗎,不過是兩首庸詩而已。”
沒有人敢反駁。
李二輕笑起來,“李昀,看看這女子,你可喜歡?”
李昀搖搖頭,“說不上喜歡,或者是討厭,就是很正常的欣賞,這位房小姐是個爽快人。”
李二瞇起眼睛,“你若喜歡,我就做主,讓你娶了她。”
“不用了,我不想那么早結婚,過幾年再說。”
“房小姐,我有新詩。”
樓下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響起,只見與李昀有過一面之緣的陶成宇昂首闊步走了上來。
他自信滿滿的走向房遺玉,目光掃到了房遺玉身厚的魏琬瑜和小蟬,臉色微變,不過很快掩飾過去。
他滿臉殷切,“房小姐,在下這里有一首詩,愿供房小姐賞析。”
他隨后便念了一首詩,其實也就是一首對仗工整的詩,算不上多好,不過還是比房遺玉之前念得兩首詩好。
那些書生大多認識陶成宇,此時立即激動的鼓掌。
“好詩,好詩,陶公子才有才了,佩服。”
“這天底下,也只有陶公子配得上房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