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很難嗎?”
李昀呵呵一笑,接著說道:“我還知道你現在有些餓,你還想要去小解?”
房遺玉這下愣住了,“你怎么知道的?”
“你下車的時候不自覺的摸了一下小腹,這是你在安慰自己肚子的無意識動作,一般來說,肚子餓的時候,會用這樣的無意識動作。”
李昀根據他的推理知識和經驗,接著說道:“至于你想要小解,那是因為你下車的時候,微微皺起了眉頭,目光不自覺的往府內望去,但看你的表情,又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所以我推測應該是人有三急。”
房遺玉翻了個白眼,還是覺得不太可信。
“好吧,我知道了。”
她隨后便要與李昀告辭。
“你要不要陪我去鄜州?”
這才是李昀真正的目的,他雖然這一次是過去辦案,但他想要找個熟悉的人一起過去,這樣不會孤獨。
房遺玉微微一愣,先是有些氣憤,她覺得李昀把她當成隨便的女子了。
隨后目光觸及李昀渴望的眼神,一下頓住了,回過神來,想了想說道:“我要跟我阿爹阿娘說說。”
“明日你什么時候去?”
“城門剛開的時候吧。”
不久后,房遺玉回到了梁國公府,她看到了房玄齡正陪著盧氏下棋,便湊了過去,“阿爹,你敢贏嗎?”
房玄齡下棋敵不過盧氏,但外人都不相信,覺得是房玄齡放水。
就連房遺玉這個女兒也不相信,實際上房玄齡是真的不行。
盧氏輕輕一笑,“臭丫頭,可是有什么事?”
房遺玉欲言又止的模樣很是明顯,盧氏立即明白房遺玉是有事要說。
房遺玉想了想,隨后把李昀的事說了一遍。
房玄齡皺起眉頭,“太子這也太隨便了,把玉兒當什么人了?”
他覺得房遺玉與李昀還未正式結婚,現在一起外出非常不適合。
盧氏撇撇嘴,“你懂什么,現在整個長安誰不知道玉兒要嫁給太子,兩人一起外出,還能增進感情,玉兒,你是怎么想的?”
房遺玉看了眼盧氏,輕聲說道:“阿娘,我想陪著他去,畢竟他這一次過去應該就是湊熱鬧,但他好像不是很服氣,想要證明自己能辦案,我怕他鉆牛角尖,不如我過去勸勸他。”
房玄齡呵呵一笑,“太子的事我也略知一二,據說是京兆府尹說太子善于破案,有能力處理這類事情,后來蕭禹就建議陛下,不如讓太子殿下去處理鄜州的事。”
房遺玉只知道李昀去鄜州,卻是不明白具體是什么事。
便細問起來,房玄齡隨后解釋了一遍,最后說道:“這一次的案件影響非常不好,鄜州知府沒有辦法,大理寺少卿黃靖偉會親自過去。”
房遺玉聽到好幾個女子遇害,心里憤怒,隨后說道:“我也要去看看,我要抓住那個混蛋。”
“你也莫要湊熱鬧了,據說戴胄親自告誡太子,讓太子不要瞎摻和。”
房遺玉聞言,自以為理解了李昀為什么總是想要證明什么,她輕聲說道:“昀哥哥一定是因為戴胄的話,所以心里不甘心,打算自己學著調查。”
盧氏撇撇嘴,“你若擔心,那便自己過去吧,不過女子的底線你要記著了,萬萬要把持住,不然他可不會珍惜你。”
房遺玉明白盧氏話里的意思,羞紅著臉說道:“我知道的,阿娘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