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小姐,在下可為小姐講述這些畫作。”
油膩男話語一落,還有一群男子,他們全部目光炯炯的看著獨孤彥君,這些人隨后說自己可以為獨孤彥君講述畫作。
說來有些奇怪,這獨孤彥君是獨孤洪的女兒,雖然不是正經的國公家閨女,但憑借獨孤家的人脈。
什么時候輪到這些人在獨孤家放肆了,這些男子就像是二流子一樣緊緊的盯著獨孤彥君。
獨孤洪不生氣嗎?
或者說獨孤家的人不生氣嗎?
這樣一個害羞的小姑娘,都被這些二流子逼成什么樣子了?
尤其是最前面的油膩男,真的是滿臉的油漬。
魏琬瑜冷哼一聲,“不需要你們講解,我們知道這些畫怎么樣?”
“再說就算是不知道,與你們也沒有關系。”
“走開,再跟著我們,我就喊人了。”
魏琬瑜雖然長的溫柔,但發脾氣的時候,臉色看起來還是很兇悍的。
以油膩男為主的一干二流子聞言頓時一滯,不過他們很快反應過來了。
二流子腆著臉說道:“魏小姐,這件事與你沒有關系吧,我們可是得到了獨孤先生的允許,特別來給獨孤小姐講解這些畫的,與你又有什么關系呢?”
“那不需要你們講解,我自會講給彥君妹妹聽。”
油膩男撇撇嘴,“魏小姐的才名我自然聽說過,不過嗎……”
這人猛然往前一竄,獨孤彥君嚇了一跳,急忙往后閃躲,她這一次不是羞紅了臉,而是臉色蒼白,毫無血色。
她是真的被嚇到了。
魏琬瑜大怒,豎眉道:“你等再是這般模樣,我就要報官了。”
“枉你們平時自稱是讀書人,結果這般無恥,欺負一個小女孩,你們不會覺得可恥嗎?”
魏琬瑜隨后護著獨孤彥君,便要離開。
李昀跟了過去,那油膩男也跟了過去。
李昀一把拉住油膩男,他抓住油膩男手腕,微微用力,“你干什么?”
油膩男大怒,“你干什么?快放了我。”
一干二流子也大聲嚷嚷,李昀毫不在意,一把推開了油膩男,隨后朝兩名護衛使了個眼色。
兩個護衛上前,攔住二流子們。
李昀則追了過去,發現獨孤彥君正低著頭,恐懼的拉著魏琬瑜的衣袖。
“她怎么啦?獨孤先生為何這樣對她?”
魏琬瑜嘆了一口氣,低聲說道:“彥君妹妹從小就非常害羞,非常怕生,除了我,她跟其他人說話都非常害怕。”
“她甚至不敢看別人。”
“獨孤叔叔為了鍛煉彥君的膽子,所以允許那些混賬東西跟著彥君。”
李昀微微一頓,再次望向獨孤彥君,他沒想到這個看著害羞的女孩,竟然如此可憐。
依照獨孤彥君現在的表現看,她顯然有社交恐懼癥。
但是這個病別說現在,就算是后世很多人都無法理解。
就像有人無法理解抑郁癥一樣,他們總是說,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但后世的醫學已經證明了,確確實實存在了一些心理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