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云芙看過這么多人,也審訊過那么多人,就那兩人扯的那點謊,還不夠看的。
只是,拿了她的東西,絕對沒有息事寧人的道理。
她非但要讓她們吐出來,還要讓她們掉一層皮,后悔莫及!
正準備轉身離開的兩個人不禁打了個冷顫,卻不敢回頭看。
做賊心虛這個詞,在她們身上完美呈現。
——
離開了病房,云芙的大舅媽林恬忍不住擔心起來,望向旁邊的小舅媽,“思琴,你說……她會不會知道我們拿走了那樣東西。”
鄧思琴擺了擺手,“怕什么,那東西放在那里,本來就像個垃圾,我們就是扔了。
更何況,她不信,就自己去翻垃圾堆唄,我們可什么都沒拿。”
“對對對。”林恬松了一口氣,想到那個東西的價值,眼中的貪婪再也抑制不住。
那可是價值上億的寶貝啊,沒想到云芙竟然有,還那么隨意的放在那個老太婆的床頭。
反正那個老太婆也快要死了,云芙勾搭上了厲害的男人,應當也是不在乎那么一瓶東西的,不然,也不會隨意放在那里。
與其給那個老太婆浪費,還不如給她們!
兩個人對視一眼,相視而笑,宛如兩條貪婪的毒蛇,正吐著惡心的蛇信子。
“賣出去的錢,到時候我們兩家平分,屆時,別說給孩子們讀個好學校了,就是換個大房子也是夠的。”
兩個人同時被蒙蔽住了雙眼。
病房里,謝母擔憂的看著云芙:“小芙,你剛剛說放在床頭的是什么東西?”
“一種藥。”云芙隨意的答道,“對身體有好處,所以我給姥姥用了。”
謝母點點頭,看云芙平靜的臉色,卻是相信了兩個弟媳的話,以為是什么不貴重的藥材,被當成垃圾扔掉了。
所以她伸出手,拍了拍云芙的手背:“你姥姥知道你有這份心就好了,剩下的,就靠醫生吧。”
云芙乖巧的點點頭。
換了謝母回去休息,謝父就過來了,他要上班,不好多請假,沒待多久,就被云芙勸了回去。
病房里再次只剩下云芙一個人陪著姥姥。
拿出手機,云芙給艾瑞克發了一條信息。
【把買了忘憂草的家族名單發給我。】
艾瑞克沒有多問,很快就把名單發了過來。
除了連寒祁那三株,還有七個人買走了忘憂草,其中距離j市最近就有港城的一個富商。
云芙的手指在上面的地址上輕點了一年,唇邊逐漸勾起一個淺淡的笑容。
她再次給艾瑞克發了一條信息。
收起手機,云芙坐到病床邊,再次搭上姥姥的脈搏,眉頭微微蹙起。
幾分鐘后,她從兜里拿出一個不起眼的小布袋,打開,一排冒著寒光的銀針躍于眼底。
不需要思索,沒有人比云芙更了解如何治病救人,更何況是這種用西醫無法醫治的疾病。
素手執銀針,云芙正要下針的時候,病房的門被人粗魯的推開。
兩男兩女同時跑了進來,惡狠狠的瞪著云芙。
“云芙,你要害死你姥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