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登科微微皺眉,緊接著點了點頭。
“這病有些蹊蹺,待我扎上一針,看看馮夫人有和反應。”
聞言要扎針,躺在病床上的馮夫人嚇出了一聲冷汗,她從小就沒有被扎過針,于是扭過頭,看了一眼馮揚。
馮揚也是知道,但是為了能夠治好病,他也只好拉下面子,除去了在軍中的威風,走了過來,輕聲說道:“玉茹,不要擔心,王大夫扎針是不會疼的,上次我扎的時候,一點痛處都沒有就好了。”
說完,目光落在了王登科身上,然后問道:“王大夫,你可知道我夫人是患了什么病?”
“病位在腸,與脾胃有密切關系,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應該是痢疾。”王登科徐徐說道,似乎對自己的判斷很有把握。
“我就說是痢疾。”有些之前判斷過病癥的大夫,激動了一下,似乎感覺自己的想法和王大夫的一模一樣,就等著看王大夫怎么救治了。
畢竟,之前他們用藥物治療,很難在短時間內取到效果,但是用銀針就不一樣了,能夠很快的消除病痛。
“將軍,麻煩你叫人把門關上,我要給馮夫人扎針了。”
王登科交代道。
馮將軍示意外面的守衛,房間的門緩緩關閉。
一些大夫嘆息,他們沒有見到王登科施展銀針術。
“馮夫人,你忍著一點,這一針下去,你就輕松啦。”
王登科低聲說道,似乎在給病人減壓。
他找對了穴位,一針下去。
“啊!”只聽見慘叫一聲,馮將軍的夫人姜玉茹便是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眼珠子睜得大大的,呼吸變得急忙,如同死人一般。
王登科沒有想到這樣的情況,腦門的冷汗直流。
“馮夫人,馮夫人……”王登科連續叫換了兩聲。
一邊的馮揚聞言,看了過來,只見自己的夫人姜玉茹比之前的臉色更差,而且現在居然還不能動彈,話也說不出來了。
“夫人……”馮揚大喊一聲。
就算是在王登科后面的王瑞,此刻也手腳發抖,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那就是自己的父親醫死人了。
王登科回過神來,他明白是怎么一個情況,隨即在管家韋諭耳邊說了幾句。
韋諭立即離開房間,向著門外跑去。
不一會兒,馮揚回過頭,惡眼的看著王登科,喝道:“你個庸醫。”
說完之后,立即讓人將王登科控制,然后讓外面的大夫過來,準備搶救姜玉茹。
可是被王登科這一扎針下去,誰也不敢在醫治。
在場的眾人,心中發毛,要是姜玉茹死了,不僅王登科陪葬,自己等人也要陪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