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父親這個為什么不能吃嘛。”
王登科也是感到無奈,搖了搖頭,嘆息道:“十多年了,時好時壞。”
王政看著,心中也是難過,回想了一下,然后說道:“父親不要帶大哥去汴京醫治了,我知道一種藥方,不知道就是那些藥材比較難找。”
他這是在給自己找時間,這樣的病情也是只能慢慢的醫治,雖說現在王政束手無策,但是不代表以后也沒有辦法。
所以他想了一個辦法,拖延時間,給家里人希望。
“你確定?”
“我之前不是去過西遼嗎,在哪里我認識了一位老醫者,他的醫術非常厲害,我也是受到他的教誨,所以提高了一下醫術,對大哥這樣的病,他給了我一個藥方。”
這樣一說,有能解釋自己醫術提高,又能夠給大哥的病爭取時間,不讓父親去徒勞。
畢竟,去汴京看病,一路辛酸,說不定還要受人冷眼,御醫又看不起,所以在王政看來,還是不要去為好。
還有一點就是,王政就不信,自己不能給大哥治病。
自己的毒不能解就算了要是大哥這病都不能醫治,那他還當什么郎中,種地算了。
做人就該有這樣一種傲氣,相信自己。
“那你怎么不早說,早說的話,就去去尋藥去了。”王登科激動,一直在擔心王瑞的病,現在終于有眉目了。
“我不敢確定,直到昨天我遇到了一個人,他給我說了一下,我這才肯定。”
“哦?遇見誰了?”
“孫越孫名醫。”王政不得不將孫越搬出來,雖然孫越讓人討厭,但是卻是他遇見的第一個名醫。
“孫名醫?我聽說過,上次我去江州,就有幸見過一回,那個時候,他還是九級名醫,不知道現在到了多少級別了。”王登科回想了一下孫越的樣子,名醫一直是他崇拜的對象啊。
只可惜,王登科感覺自己這輩子都沒有希望了。
王政見到自己的父親對名醫那種崇拜,又說道:“其實名醫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下個月我也去考一個。”
“政兒,你真的要去考名醫?”
王登科眼睛一亮,他家祖上到現在,就只出現過一位名醫王恒,現在王政說要去考名醫,王登科自然是舉雙手贊成。
“有當年王恒先祖的風范。”王登科上下打量了一下王政,夸獎起來。
“王恒先祖?”
“對,他可是七級名醫的存在,當時在西州府,算是出了名,就是那個時期,我們王家醫館還在江州府開了一家分店呢。”
王政還是第一次聽說,不過這也是王家最高的記錄了吧。
“那我也去試試,考個七級名醫。”
王政這話一出,王登科笑了起來。
“你能夠考上九級名醫,為父就已經很高興了,當年王恒先祖考七級名醫都已經是六十多歲啦。”王登科說道,這名醫不好考啊,后面的太醫更是難。
放眼整個江州府,連一個太醫都沒有,可想而知,這有多難了。
當然,王政是有把握的,他有知識,只不過,不知道這大宋的規矩而已。
“現在醫術最厲害的是哪個?”
王政突然為了一句,他聽說一級御醫有五個,但是這五個的名字,那就不知道了。
王登科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不過他聽說,也看過相關的記錄,然后說道:“在歷史上,曾經出現過一位神醫,他是我們醫者的驕傲,也是我們醫者的目標,我們都尊敬的稱他為神醫扁鵲。”
“神醫扁鵲?”王政點了點頭,這名字有點熟悉,應該和他說的扁鵲是同一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