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看了幾本書,大致看了一下,都是講一些基本的醫術知識,比如說人體穴位,依舊針灸的技術要點等等。
關于毒的卻是記錄的很少,疑難雜癥的,也只有寥寥幾個記錄,不過,在翻開最后一本書的時候,這正是自己先祖七級名醫王恒留下來的筆記。
王政翻開一看,里面記錄了一些他自己獨創的針灸之術,以及一些關于醫術的研究。
在后面,說到疑難雜癥的時候,他赫然寫下了神醫扁鵲《難經》這幾個字,可是就沒有多余的相關介紹,整個筆記就這樣完了,似乎走的很匆忙,沒有來得及記錄什么東西。
“《難經》?為什么王恒就沒有繼續寫下去了呢?”王政很好奇這個問題,按道理說,如果寫到扁鵲的難經,那應該說上幾句話啊。
可是這里偏偏沒有記錄,這本書籍也沒有被撕開的痕跡。
“到底是什么原因,讓王恒沒有寫下去了呢?”王政一直糾結這個答案。
不知不覺,王政居然睡著了,直到傍晚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當王政睜開雙眼的時候,只見一個全身血淋淋的光頭和尚,一身袈裟已經被砍得稀巴爛,身上全部是血,饒是王政這樣經常面對病人,面對血跡的醫者,都不由得感覺到害怕。
“施主,救我。”
和尚說了一句,便是雙腿跪地,昏厥過去。
王政愣了愣,趕緊將人抬了進來,然后看向門口,四處張望。
確定了沒有追敵之后,這才關上門,放松警惕。
可王政萬萬沒有想到,有人一直在盯著王家醫館,只有風吹草動,立即被發現。
“多處刀傷,失血過多。”王政簡單的看了一下,然后立即給對方包扎。
身體上,各個部位都被砍傷,臉上也是有多處的劃痕。
對于這樣的傷口,他處理的很順手,幾分鐘之后,就包扎好了一些傷口,這個時候,門外大街上,有幾個人正在快步的前行。
王政從窗子的小縫隙看過去,幾個黑衣人,拿著長刀長劍,正在四處的尋找。
“出家人居然有這么多仇家,你到底結下了多大的仇恨啊。”其實王政也不知道為什么要救,給自己惹下麻煩,不過看到對方可伶,加上醫者父母心,好歹是一條命。
見到外面的人離開,王政繼續給那和尚包扎。
……
此刻的宋家,宋珍昵端坐在一張桌子面前,正在看著名單上的清單,以及那些藥的名字。
“從明天開始,從王家醫館出來的藥方,一律不準拿藥。”宋珍昵準備了那么多天,如今終于要開展她的報復了。
當初查出有病之后,就被太醫康華認定這種病,很難醫治,而且很快就會讓人容顏易老,同時康華也說了具體的治療辦法,那就是嫁個王家的王政。
只要和王政有合歡之交后,那可能有治好的希望。
康華太醫的話,就如同權威一般,讓宋家深信不疑。
所以宋圖在得知這個事情后,便是帶著自己的兒子女兒前往,原本以為王家就是一個軟柿子,給點好處,就會同意了這門親事,可惜宋圖太自信了。
“小姐,有情況。”突然一個黑衣人立即前來報道。
宋珍昵眼睛一亮,急忙問道:“說說。”
這個人是她安排盯著王家醫館的,說有情況,那定然是王家醫館有情況。
“王政帶了一個受傷的和尚進去,那個和尚似乎是靖王爺追殺的欽犯。”
聞言,宋珍昵愣了愣,然后面色微微一笑。
“看來不要我提高藥價,就能夠將王家陷入危機之中。”
說罷,嘴角露出了一抹陰笑。
……
翌日,太陽剛剛升起,王政伸了一個懶腰,打開醫館的門,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在醫館睡了一個晚上。
他看著睡在木板上的和尚,目前還沒有醒來,感嘆了一句。
“受傷太嚴重了。”
說完,就看見韋諭和巧兒匆匆忙忙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