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師父,人家跟在蘇師姐的身后,跟她說了您讓她教教我一些入門的功法,可是她,非但不情愿教我,反倒是對師父您破口大罵啊!”
“哦?”
嬴櫻雪聞言,睜開了那雙頗具智慧的眼睛,閃爍過一抹狐疑。
“師父,弟子看她辱罵您,就好意提醒,咱們都是師父的弟子,互相提攜有什么問題嗎?你知道蘇師姐她是這么說的嗎?”
“她怎么說的?”
“她說您這個老不死的想要偷懶,就去找別人,別塞個累贅給她!”
“什么!”
她猛地一拍桌案,整個桌子上的物品瞬間騰空,隨即摔落到了地上。
發出了一陣清脆的響聲。
“她當真是這么說的?”
“當真!”
“這似乎不像她平時的樣子啊!”
她還是有些不相信,畢竟這女帝這段時日跟她相處還算十分融洽,雖然有些小摩擦,但不至于會這樣的。
柳如煙見狀,馬上就靠在了她的身旁,將自己的衣裳攤在了表面。
“師父,您看看徒兒的身上,是被師姐給打成這樣的。”
“這是......這是冰天雪地啊,暖暖她怎么可以這么過分,竟然如此野蠻地對待你!”
這番證據在這里。
讓她都有些不由得不相信了。
畢竟女帝的性格是很乖張的,她做出來什么出格的事情,是有可能的。
這段時日。
大師姐云蘭她們經常來說女帝的壞話。
現如今剛剛入門的,在她面前表現十分單純的小師妹柳如煙也在這般說詞,還用這般鐵打的證據來證明了。
“一個人說她不好,那或許是那個人在造謠,但很多人說,那就說明她是真的有問題了。如煙吶,這件事你就先不計較,這些天住在碎玉閣吧,跟你大師姐待在一塊,讓她傳授你一些入門的功法,明日本座自會去找暖暖的!”
“多謝師父!”
柳如煙恭恭敬敬地拱了拱手,十分感激地走了出去。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
嬴櫻雪陷入了沉思,怎么也想不明白,這女帝為何會突然性情大變成這個模樣。
凌晨時分。
女帝就早早地起了床,將狗狗用來保暖的衣服給李天然穿上,然后牽著它來到了山頂,拔起寶劍就開始揮舞了起來。
哎呀呀,女帝主人又開始練功了。
她今天不是不用比武嗎?
怎么又開始練功了啊?
它坐在哪里,看著女帝揮舞著寶劍的倩影,是那么的瀟灑,是那么的飄逸,是那么的收放自如,忍不住地也將自己的神識代入到了她的劍法招式之中。
霎時間,它的腦海之中傳來了數道機械聲。
只不過,它正在用自己的神識練劍,根本就沒有留意到。
而此時的女帝正準備看看自己這些天嘗試著練習變招加速出劍的成效。
突然,周圍的靈氣變得異常的渾厚了起來。
仿佛整個太玄宗之中所有的靈氣都匯聚到了這里。
其他地方的靈氣全都被抽干了一般。
“這,這好濃郁的靈氣!這是怎么回事?莫非是這里有人提前設置了聚靈陣?不對,不對,這里的地形根本就沒有辦法設置聚靈陣,這是怎么回事?”
她有些傻眼了,揮舞著寶劍的速度不由自主地變得緩慢了下來。
“別分心,繼續練劍。”
“噢噢,好的,前輩!”
一道十分響亮且具有穿透力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讓她誤認為是哪位前輩高人在幫助她。
當下不敢分心,全身心都投入到了劍法之中。
“長空落雁。”
她一躍而起,宛如大雁墜落一般,揮舞著長劍轉出了一個“o”字形,飄落而下,瞬間變招。
“雷霆萬鈞”
劍氣宛如雷電轟鳴,隨著她急速下降的姿勢增加了巨大的摩擦力,整個兇兆劍的渾身上下被摩擦得通紅無比。
加之廣泛的劍氣和靈氣充斥在劍尖。
一劍墜落。
如同地震山搖一般,自山巔到山腳,瞬間多出了一道裂縫,整座山就像是被分為兩半一般。
“你的劍法太過于凌厲,而后繼之力不足,空有其表,而無劍意。練劍者,所追求者眾,但眾法如一,歸于一道。道法自然,劍法始然。快則如同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慢則蝸牛趕月之緩。蓄力待發,不爭首屈。疾如風,徐如林,侵略如火,難知如陰......”
“這是?”
她瞪大了眼睛,這是那里來的前輩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