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主人,你快松開我的耳朵啊,啊呦,我的耳朵都快壞掉了。
“有道理!”
女帝點了點頭,然后兇巴巴地看著李天然的狗頭道:“這一次是師父替你求情了,下不為例,就不對你多做懲罰了。”
嗚嗚嗚,女帝主人太兇了。
果然是好兇啊,越兇越大了。
它歪著狗頭看著她氣呼呼的樣子,忍不住地瞟了一眼,看來多生氣也有利于自然生理發育啊。
“你在看什么?”
女帝順著它的眼睛低下了頭。
隨即小臉一紅,嗔怒道:“你這個小色狗,師父還說你不好色,你呀,就是一個十足的色批!”
可惜李天然不能說話為自己辯解。
也不能化為人形。
否則,他一定要將女帝給徹底地說(shui)服。
離開了華清池。
女帝在嬴櫻雪的面前還是那副老樣子表達她對柳如煙的強烈不滿,說她是魔教妖女。
而嬴櫻雪自然是不會輕易相信她的一面之詞。
剛才表面上似乎是有些相信的樣子,不過是她自己處于尷尬的境地,沒有穿衣服罷了。
現如今穿上了衣服,就又變回了老樣子。
對此。
李天然只能搖了搖頭。
有些人啊,一旦穿上了衣服,嗐,你還就真的認不出來她是誰誰誰。
這縹緲峰峰主也一樣。
剛才那么近乎人情。
現在又變回一塊冰山了。
“師父,不管你信不信,弟子的話言盡于此,走了!”
“唉,暖暖啊,或許是你真的誤會了!”
她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看了女帝抱著契約土狗,身后跟著兇獸雷煞,逐漸地淡出了她的視線。
此時,另一旁。
柳如煙穿好了衣服,剛剛回到了云蘭居住的房間。
就看到了云蘭一副欣喜的樣子。
“怎么了?大師姐?您怎么這么高興啊?”
“呀,是小師妹啊,你回來了?師父她老人家對那蘇暖暖有沒有做出什么嚴厲的處罰啊?”
“沒有!”
她搖了搖頭,頓時云蘭臉上就浮現出了一抹落寞的神情。
“這蘇暖暖都闖出了天大的禍事了,師父怎么還護著她啊?”
“大師姐啊,你不知道,那蘇師姐太可惡了,明明是她自己的錯誤,非要說是人家陷害她的,剛才人家跟師父正在華清池沐浴,她竟然直接用腳踹開了門,舉起寶劍就刺向人家!”
“什么!這么過分!師父呢?師父有嚴厲懲罰她嗎?”
“嗐,人家背后靠的可是宗主啊,師父敢怒也不敢言啊!”
“可惡,這對狗男女!”
云蘭恨得咬牙切齒,“沒想到咱們太玄宗竟然會是如此的藏污納垢,蘇暖暖這個賤貨,人盡可夫的賤人!”
“大師姐咱們別生氣了,逆來順受吧,她現在在縹緲峰如此為非作歹,師父也奈何不了她啊。”
柳如煙嘆了一口氣,說出了這番無可奈何的話。
弄得云蘭的情緒更加激動了。
“不行,師父不好明面出手,我這個做大師姐的不能坐視不管,否則我們縹緲峰將會是太玄宗,將會是整個創世大陸最大的笑柄!”
“大師姐,你有什么好辦法嗎?”
“不錯,我有一條妙計,你附耳過來,如此如此!”
“如此甚妙啊,看來這一次蘇師姐這個惡人終于是要被打壓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