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配的上神仙妃子一般的她!
“瑾若仙子與渺殊真君情投意合,只是不知何時成親,結為道侶呢?”
眾來賓里,一好事者忍不住詢問。
“啊,我們……”蘇瑾若面色嬌羞,扭扭捏捏道:“律之和我說了,再約半年,我就要結丹了,屆時在我的結丹宴上,正式和我訂婚,再擇日完婚……”
“恭喜恭喜呀!瑾若仙子不僅大病初愈,還似獲得另外的機緣,竟不過半年就能結丹了!不愧是云夢山掌門手心里的嬌嬌!”有人很是捧場的賀喜。
卻又有一面相刻薄的忍不住發問:“哦,只是渺殊君已有明媒正娶的發妻,瑾若仙子再嫁與他,不知是妾還是平妻呢?
據說仙子的眼睛還是來自渺殊君發妻所贈,不知道仙子可曾好生謝謝人家呢?”
這些個問題夠尖銳,而且極不合時宜,在蓬萊也是無人敢提的,現在卻有不識趣的人問了出來。
誰讓這次應蘇瑾若要求,這康復宴要辦得獨一份的盛大呢?這樣來賀的人是眾多了,也具是貴客,但人多便難免會云龍混雜,遇上些不會說話的,不比她所在的蓬萊,都是渺殊君的一言堂,所有人的話,都是順耳的。
其他來賓聽著也愣了愣,呼吸一窒,下一秒卻又豎起耳朵,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想聽聽下文。
蘇瑾若笑容漸淡,眸光閃了一閃,握著琉璃盞的手緊了緊,不意靈力外泄,手中杯子直接給捏碎了。
然而就這樣生氣了,倒顯得她很小家子氣,來者都是客,她又怎么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表現出自己易怒又容不得旁人異議的秉性?也顯得自己沒有大門大派出身的氣度,實在不符合蓬萊的待客之道。
便又沉著氣,一邊微笑,一邊小心翼翼的控制著靈氣將碎掉的琉璃盞維持原狀,不叫人看出來杯子已碎的實質,實在辛苦。
同時她也不忘眼神暗示魏律之為她說話。
但是很奇怪,平時很會討她歡心的魏律之此刻竟然不發一言,半點沒為她解圍的意思。
蘇瑾若有些不滿和難堪,卻也沒多想,只當男人都是粗線條,便又自己和眾來賓信誓旦旦的交代道:“哼,我是什么身份,那所謂的發妻又是什么身份?她能有東西孝敬我,便已經是她的福分,我的感謝,她當真受得起?
另外,日后我既嫁與渺殊君,自然就是他唯一的正妻,至于那個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的凡間村姑,必是要休棄掉的!又哪來的平妻和妾一說?!”
說著她又用胳膊碰了碰魏律之,想讓他稍微附和她幾聲。
可不論她怎么碰他,魏律之都不作聲,甚至也不看她,俊美的側臉撇向不知何處,顯得很心不在焉。
這一幕顯然也被一些細心的女賓發覺了,便忍不住問:“是這樣么渺殊君?你會休棄了發妻,和瑾若仙子在一起?”
就當蘇瑾若以為魏律之不會回答時,一直沉默的男人卻意外的說話了:
“糟糠之妻不可拋,慕璃她未犯七出之罪,本尊又何苦休他?”
聲音溫潤,卻擲地有聲。
“渺殊君果然情深意重。”眾人贊道。
聽了魏律之和那女賓的對話,只有蘇瑾若的鮮妍的眸中泛起淚花,胸中酸澀之意瞬間漫了上來,她又羞又惱,跺了跺金蓮,就要和和魏律之置氣——
——“你這是什么意思?!”
她還未說完,魏律之就一把將她攬到了胸前,他寬大的手輕柔的拭去她眼角珠淚,又貼面溫聲道:“好了,不要任性,該看看眾來賓為我家若若獻上什么賀禮了。”
“我……”蘇瑾若哪里滿足魏律之這樣敷衍的轉移話題,便掙扎著還想鬧點什么,卻見他大手一揮,自己竟整個兒的說不出話來,只能干瞪眼,看著他開始通知司儀,直接進行眾來賓獻禮的流程。
魏律之和蘇瑾若從宴席中抽身,一道坐上大殿上五彩描金的八寶主副座椅,開始清點眾來賓獻上的奇珍異寶。
“大羅宮長老莫虛子獻上四品丹藥駐顏丹一對,祝瑾若仙子美貌長存!”
“天殷朝皇太子玄翼獻上三寶玉如意一個,愿瑾若仙子事事如意、日日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