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又解釋,還一邊坐著演示,“在下剛剛摁壓著這位客官這里的時候,客官叫疼,摁壓這邊位置時,客官也叫疼,摁壓這里,叫得更大聲。然而這里,是腿。”
“”小伍尷尬得都要鉆地洞了。
他也是第一次這么去偽裝。
當時為了怕被拆穿,所以就在不停的叫疼,摁壓哪里都說痛,也因為緊張,根本沒有注意到郎中都摁壓到什么地方。
顏今謠看了一眼尷尬的小伍,轉頭看著蕭謹行,也并未因此而發怒,仿若早料到是這樣的結果一般,她不溫不熱的口吻,帶著客套,“客官還要去看看本店的后廚嗎”
沒有任何諷刺的語調。
卻就是讓小伍都無臉見人了。
蕭謹行臉色也有些掛不住。
第一次被人這么直截了當餓揭穿。
蕭謹行自然也不會因為露出什么愧色,他依舊保持著他高貴的氣質,說道,“在下只是想要見見二當家,但見二當家何其難,才會出此下策,還請二當家,理解。”
“自然是不理解。”顏今謠毫不留情。
蕭謹行抿了抿唇瓣。
小伍早在旁邊已經不敢見人了。
聽著二當家的話,那一刻還是有些佩服這女子的膽魄。
莫名讓她覺得,和皇后很像。
不亢不卑,不畏強權。
“夜已深,還請客官早些休息。”顏今謠說完,轉身便走。
意思自然也是表現得明白。
她不愿意和他們多談半句。
“二當家。”蕭謹行堵在顏今謠的面前,“在下來自潯城,千里迢迢便是想要見你們老板,討教經商之道。”
“經商之道本就是一門難懂的玄學,這是需要悟性,還需要天賦,更需要實踐,不是學便能夠學來的。否則大泫國那么多商人,又有幾人,能夠真的成為佼佼者。還請客官,不要走捷徑,很多事物,便都是要靠自己腳踏實地去感悟。”顏如今冷然。
聲音客客氣氣,卻拒人千里。
“即便不能討教,那在下可否,秉承著崇拜之情,拜會一下老板”
“老板一直以來便不愿和人打交道。也不是針對客官你,自從老板當上全國首富之后,這兩三年來,來見老板的人,絡繹不絕,便都拒之門外。也并非老板清高,只是每個人的生活習性都有不同,還請客官不要強人所難。”
蕭謹行還想說什么。
“客官,大泫國是一個有枉法的國家,如若客官再如此糾纏,或再有如此低劣的手段,我們小店也會將客官告傻姑娘衙門,還請客官,自重。”顏今謠口吻越來越強硬。
難怪,如此一個女子,卻有這份魄力,打理好安記這么大一個場子。
而她背后那個老板
到底又有多強。
蕭謹行輕抿了一下唇瓣。
話說到這個地步,再說下去,極大可能他就要被攆出歸來客棧了。
“今日是在下的不是。”蕭謹行妥協。
顏今謠微點頭,又習慣性的客氣道,“不到擾客官休息,我便告退了。”
“二當家慢走。”
顏今謠帶著掌管離開。
房門關過來。
小伍終于按耐不住,猛的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
“爺,這二當家倒真的是個狠角色”小伍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