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劍可以嗎”蕭謹行問。
儼然是不會跳舞。
“是不穿衣服舞劍嗎”安濘揚眉。
蕭謹行眼眸微動,“你喜歡我不穿衣服”
“”她什么時候說過,喜歡他不穿衣服了。安濘忍住耐心解釋,“這只是小倌必備技能。”
“經常看嗎”蕭謹行又問。
安濘真的不想回答他,關于她的任何事情。
蕭謹行也能夠看得出來她的不耐煩。
他不再多說。
垂眸,然后開始更衣。
安濘皺緊了眉頭。
蕭謹行還真的要在她面前,表演嗎
即便是舞劍,那畫面也真的是
而且她這么說只是在故意為難蕭謹行。
沒想過,他會真的這么做。
安濘一把拉住了蕭謹行脫衣服的手。
蕭謹行心口微動。
他抬眸看著安濘。
眼神中,明顯帶著一絲,燥熱。
安濘直接忽視了,她直言道,“大人還是不要了,不符合大人的身份。”
“你在意嗎”蕭謹行問。
“只是不想給民女惹來什么麻煩。”安濘說完,放開了蕭謹行的手。
失去了手背上的那抹溫暖。
蕭謹行心里,明顯失落。
“大人如若喜歡這里,民女便把房間留給大人好好享受,民女告退。”丟下一句話。
安濘直接離開了。
蕭謹行看著安濘的背影。
眼里帶著不舍。
嘴角拉出了一抹邪惡的笑。
以后
應該不會來這里了吧。
安濘回到彼岸別墅。
躺在床榻上,心里很煩躁。
蕭謹行是在試探她嗎
試探她是不是葉棲遲
她會讓他,失望的
翌日。
安濘一覺醒得有些晚。
畢竟昨晚失眠了。
她伸了伸懶腰,起床。
婢女殷紅一邊給安濘更衣,一邊稟報道,“小姐,門口有人求見您。”
“誰”
“說是姓蕭。”嫣紅說道。
安濘臉色一下就變了。
“那人還說,如若小姐醒后不出去見他,他便直接闖進來。”殷紅說,“像上次一樣。”
“上次”安濘皺眉。
“上次他帶人闖過府邸,把我們幾十家丁全部打趴在了地上,王叔現在都還心有余悸。”殷紅解釋道,“小姐當時不在。”
安濘冷眸。
“小姐”殷紅看她沒有回應,又開口道。
儼然也是怕被人直接闖入了。
“我知道了。”安濘咬牙切齒,“我去見”
殷紅便不敢再開口。
一炷香后。
安濘走到大門口。
蕭謹行穿著一身白衣,手上拿著一把折扇,風度翩翩的站在門口處,等她。
小伍跟在身后。
也是不知道皇上一大早,天微亮就來這里守著做什么
要知道昨晚,皇上可是側夜難眠。
“大人一大早找民女,是有何事”安濘直截了當。
小伍真想說。
現在不早了。
現在都晌午了
他們來的時候,才是大早上。
“第一次來絮州,便想要感受一下絮州的風土人情。”蕭謹行說,“還希望神醫能夠陪在下游玩一番。”
“知縣大人不能陪”安濘揚眉。
“知縣大人畢竟有公務在身。”
“”所以她閑是吧
“神醫請。”蕭謹行也沒有征求安濘的意見。
馬車就停在了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