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吱”
房門被打開,又被關上了。
門外。
小伍自然在門口候著。
他讓蔣成仁先下去了。
總覺得以今晚皇上的狀態,說不定就會做什么不能描述的事情。
小伍似乎還記得那一次,皇上和皇后第一次同房時,他和御醫就這么在門外聽了一夜。
他覺得還是少些人聽到更好。
一想到皇后。
小伍還是有些說不出來的愧疚。
堅持了這么多年,皇上就破功在了神醫身上嗎
到底是對不起皇后。
轉念一想。
皇上畢竟是皇上,他肩負著蕭家的江山,為了永世流傳,他也得把三宮六院給支棱起來。
而這三宮六院,就從神醫開始吧。
小伍這么籌謀著。
就聽到房門突然打開了。
這么快
小伍轉眸看向走出來的皇上。
皇上的身上,似乎還有血漬。
小伍嚇了一跳。
這么兇猛的嗎
小伍連忙就要跟上。
“看著她”蕭謹行丟下一句話,走了。
迅速地離開了。
小伍杵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什么叫看著她
莫非。
皇上是用強的
他強了神醫
哪怕是皇上,這樣也怕不太好。
小伍心里琢磨著,自然也不敢去多問。
他就安分守己的守在門口,當然也不敢進去。
房間中的安濘,是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才起了身。
她忍著傷口的痛。
這一動,鮮血又流淌了出來。
好在。
她也沒有捅得太深。
畢竟不能就這么,再一次的死在了蕭謹行的手上。
這個世界上,沒有那么多的奇跡發生。
也沒有那么多,可以為了你去死的人。
安濘捂著自己的傷口,一步步走到了外廳,然后撿起摔落在地上的醫藥箱,拿出里面的藥膏和紗布,開始一點點,包扎自己的傷口。
弄好一切。
安濘提著自己的醫藥箱,離開。
打開房門。
小伍恭敬的站在房門口,“神醫。”
安濘皺眉。
“爺讓小的看著你。”小伍稟報。
“所以就是不讓我走是吧”安濘問。
她以為蕭謹行離開了,就放她走了。
她沒想到,還會把她囚禁在這里。
小伍沒有回答。
沉默,就是默認了。
安濘冷笑了一下。
她轉身,把房門重重的關了過去。
“哐”的一聲。
真的是把小伍都嚇到了。
神醫脾氣還真大。
要她知道皇上是皇上,她會不會,有些改變
感覺,不會。
翌日。
天亮。
房門被人推開。
安濘醒了。
但她并沒有起身,也沒有睜開眼睛。
她只感覺到一個人走到她的床榻邊上,然后開口道,“我知道你醒了。”
安濘沒有回應。
“起床吧,先吃早膳,吃完我們好好談談。”蕭謹行說。
聲音中帶著誠懇。
似乎是想了一夜,然后想明白了。
安濘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那你先睡吧,等你想和我談的時候,我們再談。”蕭謹行不去強迫她。
以后。
再也不強迫她了。
他轉身欲走。
“你想談什么”安濘終究還是,開口了。
如果談了他能早些離開絮州。
她不介意,多和他說幾句話,多看他幾眼。
哪怕她真的不愿。
“想和你談談,關于跟我回宮的事情。”蕭謹行一字一頓。
也不再和她拐彎抹角了。
就是把一切,說得明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