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謹行臉色陰沉。
他站在高高的臺階上,面對文武百官的請求,眼神中沒有一絲慌亂,他臨危不亂,氣場十足
“安濘乃朕的和景皇后葉棲遲”蕭謹行聲音霸氣凜然,不怒而威。
話一出。
所有人一片唏噓。
和景皇后五年前已死,何況,面前安氏的模樣,亦和和景皇后沒有半分相似,怎可能是一人
“葉棲遲當年為朕拿下北牧國,和叛賊蕭謹慎一起從北牧國的城墻上同歸于盡,幸而叛賊蕭謹慎留有最后一絲人性,在墜落城墻那一刻,將自己的身體墊在了皇后身上,并被蕭謹慎的親信秘密送出邊關。但因當時戰爭混亂,朕未察覺蕭謹慎動作,又發現城墻下兩具燒焦的身體,故以為和景皇后薨逝。”
“皇后雖幸存一命,但從城墻上摔下,終是受傷嚴重,還因此失去了記憶,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便定居去了絮州。至于皇后的容顏變化,也是因為皇后在墜下城墻之時,面部嚴重燒傷全面毀容,后通過皇后高超的醫術將自己整容成現在的模樣。”
“如不是朕去絮州親自考察,便也不會遇到皇后,皇后便也不會重新恢復記憶”蕭謹行一字一頓,真真假假,在他口中都是底氣十足,字字威嚴。
“而朕之所以一直隱瞞皇后的身份,一來皇后容貌變化,朕不想引起過多猜疑,也不想給皇后添了麻煩。二來,對朕而言,不管皇后是葉棲遲還是安濘,朕愛的便就是她這個人,她身份是誰都可以,朕只知,朕唯一的皇后,只能是她”
說著,蕭謹行直接牽起了安濘的手。
緊緊的握在他的手心。
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宣誓著對安濘的感情
安濘輕抿著唇瓣。
耳邊回蕩著蕭謹慎所謂的肺腑之言,整個手上全部都是蕭謹行手心的溫熱。
“臣不懷疑皇上所言,臣也相信安氏是和景皇后,但是皇上,畢竟安氏和和景皇后無一相似,而臣也從未聽聞,人的面貌可以整容。臣斗膽請求皇上可以拿出更多的證據證實安氏乃和景皇后,以堵群臣之嘴,以讓群臣,百姓安心。”趙飛鴻又大聲說道。
哪怕被人扣押著,也依舊視死如歸
“朕唯一的皇子,便是最好的證明。”蕭謹行一聲令下,“帶皇子上殿。”
“奴才遵命。”平公公連忙答應著。
不一會兒。
安鹿鳴被帶到了蕭謹行和安濘的身邊。
安鹿鳴其實跟著蕭謹行上過早朝,當然并未真的在早朝上露面,而是在后面旁聽。
今日,便是堂堂正正的出現在了文武百官面前。
而他一出現。
所有人震驚。
和皇上長得一模一樣,不用懷疑是否親生。
“朕的皇子,今年四歲,恰在朕出兵時皇后懷孕。朕還是宸王時,便只有皇后一個女人,能夠為朕誕下四歲皇子的人,唯有皇后葉棲遲”蕭謹行篤定,聲音鏗鏘有力,不容置疑。
百官議論紛紛,一時百口莫辯。
就在相信了安濘身份那一刻。
趙飛鴻又大聲說道,“皇子的出現確實足以說明安氏便是和景皇后。但皇上,臣在絮州考察時曾聽聞,絮州一代有狐妖出沒,皇上難道不覺得,皇后的突然出現,很是詭異嗎”
二更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