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婉氣得咬牙。
她當然知道安濘的意有所指。
現在當著如此嬪妃的面,她居然要揭穿了她曾經的侮辱。
以后,她還怎么在后宮之中立足。
她眼眶充血,真的被安濘逼到極致,卻又強忍著不能發作。
安濘笑了一下。
仿若就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不自量力的,和她斗
白墨婉緊咬牙關,一時無言。
安濘也沒有再多說。
說到這個份上就已經夠讓白墨婉丟人的了。
而且這種模凌兩可,更能夠增添后宮的誹議,讓后宮嬪妃自己去議論,白墨婉曾經到底都經歷過什么。
她話鋒一轉,“本宮的意思是,現在張汶河和青煙各執一詞,本宮不能按照本宮心情或者白嬪的心情,去篤定這件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所以,還得好好問問審問當事人,而不是不分青紅皂白便處死,這只是泄憤,而不是,公平公正”
一席話說得白墨婉更是難堪。
安濘就站在了大仁大義的立場上,將她貶低到了塵埃里。
“青煙。”安濘又把視線看過去。
青煙戰戰兢兢的應著,“奴婢在。”
“今日之事兒,你再好生想想,到底是張汶河有心輕薄你,還是只是為了救你,而有了肌膚之親”安濘再次審問。
“回皇后娘娘”
“回本宮之前,本宮把話說到前頭。如你和張汶河之間的證詞最終不同,本宮就不得不采取嚴刑拷打,來得到真相。”安濘威脅。
“皇后娘娘,青煙乃一介弱女子,張汶河又是習武之人,頂尖高手,青煙怎可能受得起嚴刑拷打,皇后這般便就是偏袒。”白墨婉忍不住,又大聲說道。
“自然白嬪說得有道理。”安濘說道,“本宮對他們的嚴刑拷打自然分輕重,青煙是女子,便是掌嘴。張汶河是男人,就是杖刑直到真相查明”
“皇后,你這叫屈打成招,不能叫查明真相”
“白嬪在害怕什么”安濘揚眉,“青煙因被辱了清白,連死都愿意,還怕被扇了耳光不成”
白墨婉又被安濘堵得啞口無言。
“來人,給本宮準備杖刑和掌嘴”安濘一聲令下。
宮中的小太監連忙去搬了長凳和板子過來。
一個老宮女也已經站在了青煙的面前。
青煙看著老臉橫生一臉冷漠的老嬤嬤,嚇得身體都在發抖。
今日白嬪只是讓她去冤枉張汶河,并沒有說還要遭遇這些。
上次在瀟湘殿因冒犯了呦呦公主,被皇上處罰了二十大板才剛康復,現在又要遭受極刑,一想到身體要遭受的痛,青煙整個人就開始慌張了起來。
她不由得看向旁邊的白墨婉。
白墨婉一個眼神。
青煙自然明白,自己如果不聽從白嬪的安排,今日要是出賣了她,定然不會有好日子過。
“青煙,現在可以回答本宮了。”安濘突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