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安濘寫下的藥方子,關切地說道,“從阿離的字都看得出來,阿離這段時日辛苦了。”
安濘抿唇。
她之所以寫這么難看,只是不想蕭謹行認出來而已。
“好在這段時日我們經常溝通,否則我昏迷不醒,都不知道誰來醫治我。”馮希蕓看似漫不經心地說道。
實際上就是在告訴蕭謹行,阿離之所以能夠醫治她。
是因為之前她給阿離說過藥方。
怕被蕭謹行懷疑,怕阿離搶了她的功勞。
阿離附和著,“確實是按照馮太醫的藥方子給馮太醫開的藥,馮太醫記得一定要按時服用。對了,這個藥方是給杜鵑的,差點忘了,杜鵑和你親密接觸了,更容易感染,所以最好是未雨綢繆,先把藥吃了。”
馮希蕓有些納悶。
她也沒有多疑,看了一眼杜鵑的藥方子。
隨即問道,“那大人要不要也跟著一起服用他也和我親密接觸了”
馮希蕓聲音越來越小,都快要聽不到了。
羞得臉都要滴血了。
“當然也可以。”安濘想了想,“但也沒太必要。大人這么多天也都和瘟疫病人有過接觸,也都沒有感染,一般情況應該就是不會感染了。不過如果大人不放心,為了保險起見,也可以一起吃藥。”
“不用了。”蕭謹行直接拒絕了。
馮希蕓抬眸看著蕭謹行,有些詫異,她連忙勸道,“藥雖然有些苦,但還請大人一定要服用。畢竟大人和我”
“我也沒有怎么和馮太醫接觸,不需要用藥。”
“大人不是”馮希蕓鼓起勇氣,臉都紅透了,“喂我吃藥了嗎”
臉都燒紅了。
馮希蕓也從來沒有這般和人親密過。
當著這么多人面,終究是不好意思到了極致。
“我還沒有感謝大人。”馮希蕓小聲說道。
此刻真的是耳朵都紅了。
那般羞澀柔情的模樣,安濘覺得,但凡是個男人應該也都會心動吧
那一刻就聽到蕭謹行淡漠的口吻,語氣閑散的說道,“不是我給馮太醫喂藥的,是你的婢女。”
馮希蕓明顯愣了一下。
仿若是,沒有反應過來。
她轉頭看了一眼杜鵑。
看著杜鵑此刻垂著頭,頭仿若都要埋進她的身子里面了。
“杜鵑”馮希蕓叫著她。
杜鵑吱唔著不敢出聲。
感覺到小姐的視線,還是戰戰兢兢的說道,“小姐一直不喝藥,阿離郎中將藥喂進了小姐的嘴里,小姐就吐出來,沒辦法,只能嘴對嘴的喂小姐才能夠咽下去,奴婢只能冒犯了小姐,給小姐喂了藥”
馮希蕓紅潤的臉頰,此刻煞白一片。
晴天霹靂也不過如此。
她看著杜鵑,又看了一眼蕭謹行。
她知道杜鵑不可能騙了她
一想到杜鵑嘴對嘴喂她吃藥,一想到不是皇上
“嘔。”馮希蕓猛地一陣反胃。
剛剛吃下去的粥,全部都吐了出來。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杜鵑驚嚇著叫著她。
馮希蕓覺得自己此刻惡心到,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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