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一輩子是不是就真的錯過了。
眼淚猝不及防的從眼眶中滑落。
蕭謹行心口微動。
他伸手,幫她擦拭眼淚。
安濘眼眸微動。
真的是有些生氣。
但一想到蕭謹行可能過得更不好,她又好像沒那么生氣了。
她順手用蕭謹行的衣袖擦了擦眼淚和鼻涕。
蕭謹行抿唇。
就知道這男人有潔癖。
她故意的。
她說道,“答應我,以后任何事情都不能再瞞著我,哪怕為了我好,也不能你要相信,我這個人從來都不會委屈自己,也不會強迫自己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何況,報答人的方式有很多種,我從不覺得以身相許是唯一,甚至是嗤之以鼻。所以,我永遠不會委屈自己,屈身在一個我不喜歡的男人身下。”
蕭謹行看著安濘,看著她滿臉的堅定。
就是在告訴他,她對他感情的真摯。
絕不是因為他沒有殺古幸川,為了報恩才回到他身邊。
她是因為真的愛上了他,才會心甘情愿地回來。
蕭謹行眼眸微動。
眼底的那份欣喜和感動,又陡然隱退。
他說,“那你喜歡的人,應該不少。”
“嗯”安濘皺眉。
蕭謹行啥意思
這是高興到,精神失常了嗎
說話都不著邊際了。
“沒什么。”蕭謹行突然又不說了。
安濘生氣。
哪有人說話說到一半,這么吊人胃口的。
就像
安濘突然想起了上次所為的“侍寢”,當時也是一般,然后不上不下。
雖然她也沒再想起。
但一旦想起。
還是覺得,心里就跟貓抓了一樣難受。
“你到底在說什么”安濘生氣,“我也就喜歡過傅星弋和你兩個人而已,什么叫我喜歡的人很多要不是傅星弋翹辮子了,我連你都不會喜歡。”
“”
“所以你到底為什么要誹謗我”安濘質問。
“是我失言了。”蕭謹行回答。
“你什么時候會失言了”安濘盯著蕭謹行,“剛剛才說了,什么事情都不要瞞著我,你現在又不說了,蕭謹行,你當我的話是耳邊風嗎我真的會氣死的。”
蕭謹行也能看得出來安濘的生氣。
他抿了抿唇。
在安濘直勾勾的眼神下,還是說了出來,“你不是喜歡花天酒地嗎絮州的男寵還有,跟在你身邊的冠玉,以及我不知道的,其他人”
安濘看著蕭謹行說得小心翼翼。
所以她剛剛說她不會委身于不喜歡人的身下。
而蕭謹行以為,她曾在過很多人的身下。
安濘突然笑了,笑得還很燦爛。
蕭謹行被安濘笑得莫名其妙。
怎么都覺得安濘此刻好像在得瑟。
怕是,真的想要氣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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