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蕭謹行的意思是,他對她的沖動,比所謂的藥物更強烈
安濘突然笑了。
蕭謹行這悶騷,說個話都拐幾個彎的。
但是誰又能拒絕這么一個,長得帥說情話還會臉紅的狗皇帝呢
安濘心情也變得舒坦了不少。
雖然馮希蕓確實讓她心煩,但耐不住她男人的定力強。
馮希蕓做的一切只會讓她更加的,自取其辱。
“那我走了。”安濘說道。
“嗯。”
安濘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蕭謹行,離開了營帳。
蕭謹行又深呼吸一口氣,仿若是讓自己的心境平靜了下來,才也離開,帶著親衛去商議軍事。
安濘回到自己的營帳。
她坐在軟榻上,拿出宣紙和筆墨,準備把制作暖寶寶過程寫下來,等原材料到了,就可以直接制作。
正落筆。
營帳外想起了傳報聲,“娘娘,馮太醫求見。”
安濘皺眉。
馮希蕓突然來主動找她
這漠北的天氣如此寒冷,而馮希蕓跟在蕭謹行身邊,住的營帳自然離蕭謹行很近,但他們后勤軍營在比較靠角落的位置,徒步走也至少是小半個時辰,馮希蕓身上還有傷,這么不顧自己的身體來找她
非奸即盜。
安濘到底想要看看馮希蕓這小婊砸,又要搞什么花樣出來。
“進來吧。”安濘吩咐。
依舊低垂著頭在書寫筆墨。
只是里面的內容全部都變了。
變成了,書寫“蕭謹行”的名字。
就是故意氣氣,馮希蕓。
馮希蕓一進來,自然就看到了安濘在軟榻上寫字,自然也看到了安濘寫得名字。
心里瞬間就有了些不爽。
她太清楚皇上和皇后之間的感情。
皇上一直喜歡著皇后,皇后對皇上確實若即若離。
如果現在皇后對皇上袒露了心聲,兩個人重歸于好,其他人根本就不可能在插入他們的感情之中。
她也就再也不可能得到皇上。
馮希蕓咽下內心的不爽,她跪在地上行禮,“微臣參見皇后娘娘。”
安濘看了她一眼。
沒讓她起身,繼續書寫著筆墨淡淡的開口道,“這么寒冷的天氣馮太醫專程來本宮的營帳,有什么大事兒”
“娘娘,微臣只是來給娘娘送補湯過來。”馮希蕓一直跪在地上,皇后沒讓起身,她自然也不敢起身。
“是嗎”安濘放下了筆墨。
她轉眸看著馮希蕓,“馮太醫這不是身子剛受了處罰,怎不多休息,還專程來給本宮送湯,真是辛苦了。”
“微臣深知微臣有錯,讓娘娘受苦了,微臣不知如何請求娘娘的原諒,只能盡微臣的一點心意,還望娘娘不要嫌棄。”馮希蕓恭敬道。
言語間倒也是真切誠懇。
“嗯。”安濘應了一聲。
到底是要看看馮希蕓,想要做什么。
馮希蕓看安濘點了頭,才小心翼翼的起身。
雖現在可以勉強下地,但身上的傷自然還沒有好得利索,此刻也是強忍著身體的不適。
她把湯藥從裝有炭爐的盒子里取了出來。
湯藥還帶有溫度。
馮希蕓果然是心細的。
她把湯藥恭恭敬敬的遞給了安濘。
安濘接過。
沒有立即喝湯。
馮希蕓也不敢催促,就規規矩矩的站在旁邊。
安濘把湯藥放在了鼻息間聞了一下。
眼眸,微動。
她又抬眸看了一眼馮希蕓。
馮希蕓顯得很是恭敬,沒有半點異樣。
就是一副純良無害的模樣。
安濘不動聲色的把湯藥放在硯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