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只想救活蕭謹行。
她把蕭謹行交給了袁凱手下的侍衛軍,侍衛軍和蕭謹行騎上了馬。
與此同時,安濘和另外一個侍衛軍,騎上了另外一匹馬。
一行人迅速往大泫陣地而去。
邊界處。
謝若瞳還在焦急的等待。
怎么這么久了,皇上還沒有出來。
莫非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謝若瞳卻也不敢輕舉妄動。
怕自己的不淡定反而弄巧成拙。
就在她實在等不下去了正欲下令沖破邊界時。
遠遠看到一行人騎馬而來。
謝若瞳緊張的看著來人。
待一行人走近,才看清楚,眼前的一切。
不由得,瞪大了雙眼。
到底發生了什么
皇上和皇后都身負重傷
謝若瞳還未開口問。
安濘直言道,“先回軍營。”
謝若瞳咬牙,不敢說話。
那一刻只能陪同護送著回軍營。
只是
皇上那插入身體的一劍,真的還能活命嗎
謝若瞳不敢想象。
好不容易。
終于到了大泫營地。
直接進入了蕭謹行的營帳內。
蕭謹行因身體被刺穿,無他躺下,蕭謹行的親衛將他攙扶著坐在床榻上。
也沒有人敢去拔了那把劍。
那把劍一拔,誰都不知道生死。
安濘迅速的拿起蕭謹行的手腕,診脈。
營帳內安靜如斯。
沒有人敢發出一點聲音,連大氣都不敢出。
謝若瞳就這么看著安濘冷靜得嚇人的模樣。
而她身上分明還身重了數箭。
盡管都沒有傷到要害。
但如此多的箭在她身體上,她甚至都沒有拔出來,仿若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身體。
一心只在,皇上的身上。
皇上此刻的模樣確實太過嚇人。
他已徹底昏迷,坐在床榻上,頭已經無力的靠在一個親衛的身上,臉色蒼白得嚇人。
連唇瓣,都白得如紙一般。
仿若,沒了氣息。
安濘把脈了好一會兒,她吩咐道,“我的醫藥箱拿來了嗎”
“拿來了。”一個侍衛喘著粗氣,連忙回答。
“若瞳,還記得之前給高梓燁換血時候的操作嗎”
“記得。”謝若瞳連忙回答。
“一會兒拔劍,蕭謹行會失血過多,需要輸血,準備好和他匹配的血液。”
“好。”謝若瞳迅速拿過安濘的醫藥箱。
開始尋找里面的血清,然后做溶血反應。
“張軍醫,按照我藥方,迅速熬藥。”安濘吩咐。
此刻好幾個軍醫也已經到了營帳內。
“是。”
安濘將藥材一一說明。
張軍醫寫下藥方子的手都在發抖。
萬萬沒想到,皇上和皇后會受這么嚴重的傷回來。
張軍醫迅速拿著藥方子離開。
“娘娘,微臣幫你先把箭拔了吧”魏軍醫上前恭敬道,“否則,娘娘也不方便給皇上醫治。”
何況箭在身體里面越久,對身體傷害越大。
“好。”安濘一口答應。
從頭到尾,仿若都很冷靜。
一直在保持著冷靜。
“娘娘這邊坐。”魏軍醫讓安濘坐在了一邊的軟榻上。
旁邊已放好了所有拔箭需要的工具和藥材。
安濘坐下。
咬緊了唇瓣。
眼眸一直看著,不遠處的蕭謹行。
看著他虛弱到極致的
“快點”安濘突然催促。
魏軍師手有些抖。
畢竟是給皇后拔箭,終究會有些畏畏縮縮。
聽到皇后的命令。
魏軍醫咬牙。
直接拔掉了她身上的第一只箭。
“嗯”安濘咬緊唇瓣,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魏軍醫拔掉之后,連忙用草藥止血,包扎。
拔掉一支之后。
本想停留一下讓皇后稍微緩和,再拔下一支。
“別停。”安濘命令。
魏軍醫頓了頓。
也不敢違背命令,連忙就有拔掉了下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