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安琪瞪大眼睛看著謝千蘊。
根本不相信謝千蘊居然會說出這種話
天底下誰不想要討好皇上的歡心,特別是皇上的女人,她居然還要拱手相讓
“本宮保證去挑選一個,公主滿意的如何”謝千蘊一臉期待。
“臣妾只教皇后一人。”蕭安琪一口拒絕,“其他嬪妃,不值得本宮傾囊相授。”
意思就是。
其他嬪妃的身份地位,沒資格她去親自教授。
謝千蘊不悅。
本來還覺得蕭安琪性格超好,人溫柔似水,怎么有時候這般不通情理。
“意思就是不能拒絕了”
“還請娘娘接受臣妾的好意,理解臣妾的用心良苦。”蕭安琪很堅定。
謝千蘊嘆氣。
當初被她父母逼著進宮,就主動了她這輩子只能認命。
“那就有勞公主了。”謝千蘊答應。
蕭安琪欣慰的一笑。
隨即說道,“擇日不如撞日,今日起,臣妾就開始給娘娘上課吧。”
“好。”
反正早死晚死,都是如此。
何況自從要進宮當皇后以來,多少人來教過她。
她還不都是應付過去了。
她想的就是,學好了把人打發走了就是。
“那邊從娘娘的形態禮儀開始。”蕭安琪說道。
又是形態禮儀。
這皇宮中的人,到底是有多喜歡這些繁文縟節。
謝千蘊跟著蕭安琪學了起來。
一顰一笑。
一言一行。
一舉一動。
無不模仿著蕭安琪的一切。
謝千蘊也是看不明白了。
所謂的教學,也就是把自己變成了蕭安琪一樣就行。
乾坤殿。
蕭鹿鳴批奏折批得明顯的心不在焉。
公公自然也發現了。
一聽到說安琪公主去了景秀宮,皇上就魂不守舍。
這么多年,皇上對安琪公主還是放不下嗎
公公也不敢多言。
只規規矩矩的在皇上身邊伺候著。
“去景秀宮。”
蕭鹿鳴終于還是放下了奏折,命令道。
公公連忙跟上。
景秀宮內。
蕭安琪正在教謝千蘊茶道。
她說道,“皇上因經常熬夜處理政務,便有喝茶的習慣。娘娘學會了,便可親自給皇上斟茶。”
謝千蘊應著。
心想她也不喜歡喝茶。
還要伺候別人喝。
她和她父母到底多大仇多大怨,非要把她送進這里面來受苦受難。
謝千蘊心里不滿,卻也認真的學著。
畢竟,不學好,就沒辦法把人“攆”走。
蕭安琪教了謝千蘊一個上午,倒也發現了謝千蘊學習能力,幾乎都是一學就會,一說就能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