茱莉婭看著正在忙碌的工人們說:“如果我們不做橡膠生意,會有許多人失業,同時我們到目前為止還是沿用傳統的手工制作,也是保證我們高質量的因素。”
茱莉婭指著門口的一尊雕像說:“這位就是我的父親,歷經2次重大的金融危機,我們的家族沒有任何裁員,也沒有任何降薪。所以在新工廠建成的同時也立起了這尊雕像。”
添龍看著雕像,高大健碩的身軀遙望著北方。
茱莉婭看到添龍盯著雕像看,補充說:“是的,父親正是遙望著中國。”
添龍看著茱莉婭那種眼神,他知道眼前這個女孩有著無比強大的信念。但是有些事情,他完全沒有辦法單憑一己之力完成的。如果要周旋在這三股勢力中,自己又將如何權衡中間的平衡?又或者說是怎么去和稀泥?
添龍微微點頭說:“我知道為什么你這么執意想要進軍中國市場了。其實是情懷大于利益。”
茱莉婭點了點頭說:“其實是這樣的,我們林家的產業其實早年在香港和臺灣都有一些投資,也頗有起色。但是很無奈的是,一直以來我們都是以菲律賓華商會的名義在中國進行投資。沒有辦法以林家的身份到中國市場投資。”
添龍有些疑惑地問:“以菲律賓華商會的名義也是投資啊!為什么必須以林家的身份投資到中國呢?”
“其實菲律賓華商會中已經有很多華商,他們完全都已經忘了本。留著華夏兒女的血脈,但是許多決定都是利益大于民族。所以他們和那些資本客沒有任何區別。”一旁的奧古斯汀搶先為茱莉婭解答添龍的問題。
茱莉婭看向添龍說:“其實我也知道單憑聶先生一人是無法幫助到我們的,所以我是很希望聶先生你可以幫我們與國內有實力的財團進行合作。也不需要聶先生去做一些違背良心的事情。”
添龍其實從內心中已經決定要幫助茱莉婭。只是他現在必須要確定幾個問題。首先是菲律賓的林家準備進軍中國市場,是否如同茱莉婭所說的“那份愛國情懷”,其次就是到底要如何才能在可欣姐規定的時間內完成任務,最后就是如何游走在各方勢力之間,在既不影響自己收入的同時又可以做到個人利益最大化。心中的小九九其實在昨天晚上就已經打了好幾遍了。
茱莉婭覺得談論的話題讓氣氛變得過于沉重,連忙轉移話題。她上前勾著添龍的手臂說:“走,我們去看看我們的橡膠種植園。”
添龍被這么一勾又開始浮想聯翩。他其實在昨晚也想過如果可以抱得美人歸那也是極好的事情,畢竟方曉筱已經變得如此的不純粹。雖說茱莉婭感覺很開放,直覺告訴他,眼前的這個女人并不是一個隨便的人。
從成都雙流國際機場出發的包機已經到達馬尼拉尼諾˙阿基諾國際機場。悶熱的天氣讓人感覺十分難受。盧愷樂和田鴻書走出機場攔了一輛出租車就直奔唐人街。
出租車上,田鴻書問道:“愷哥,我們搭乘包機飛到菲律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嗎?一路上你都心事重重的樣子。”
盧愷樂也并沒有隱瞞,冷冷地說:“我們是來救人的。”
鴻書看得出盧愷樂渾身上下透著緊張,之前在成都這么危險的場面,他都臨危不亂。而這次他卻表現得這般。這次來菲律賓的任務看來會是一場惡戰。
出租車停在唐人街口,盧愷樂帶著鴻書走進了一家中餐館。
門口正上方掛著塊漆木招牌,“游湖齋”三個燙金大字,顯得格外高貴。
一進店門,一個胖子一把抱住盧愷樂,笑呵呵地說:“愷哥,好久不見。”
“事情緊急,進去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