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愷哥,你怎么看出來的?”卓皓紅著臉問道。
“哈哈,這個不是我的本事,是你和夢凌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不自覺地顯露出來的。我很了解夢凌,她喜歡一個男孩子就會一直挑他毛病,而他對待添龍和鴻書就是一副永遠不待見的樣子。”盧愷樂說完就準備上樓了。
“我先上去,你們兩個剛認識,先聊聊吧!”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凌晨的陽光灑進屋內,薄薄的如同披著一層紗。
添龍一覺醒來后發現茱莉婭趴在自己身邊睡著。他腦袋還是有些嗡嗡作響,有些吃力地撐起身子從床上爬起,拿著毯子給她披上。
自己昨天的舉動有些對不起茱莉婭,完全沒有必要因為自己的煩心事而忽略了她。
看著依舊熟睡著的茱莉婭,想必昨晚陪在自己身邊,一定很晚才得以入睡。
添龍走到窗臺邊,暖暖的陽光照射到身上讓他感覺舒服了許多。他無時無刻都在想著朱方權所說的話,突然想起昨天那一沓文件。他連忙跑到床邊拿起了床頭柜上的文件開始翻看。
第一份是幾份日文報紙,下方用中文翻譯。
“早稻田大學教授田中幸次和中國籍科研人員羅溫華失蹤三天,警方搜救未果。”
“東京都町田市的一戶公寓內內發現尸體失蹤教授田中幸次和羅溫華的尸體,經查明租戶香川真吾為虛假身份。”
“全城通緝假名香川真吾的男子。”添龍看到照片后一時間愣在原地,這張照片分明是自己的父親—聶長生。
第二份文件是名為香川真吾的證件復印件和一些在RB的醫療記錄報告。
第三份文件的信息內容讓他更為震驚,是一份父親的尸檢報告,報告上很清楚地記錄著死亡時的解剖記錄。其中一行字讓他看得觸目驚心。
“聶長生和梁珍英體內發現殘留的麻醉藥劑…”
這一信息直接讓添龍感覺到父母是被人謀害的,那么謀害他們的人就必定是認為父母獲得“輔助能源減耗系統”的人。
看到這時,添龍腦海中浮現出了方可欣、盧愷樂、冷敬東、馮少杰等人。他心中亂作一團。到底誰才是害死父親的真兇?
“添龍,你醒了怎么也不叫我?”茱莉婭此時已經走到自己身邊。
“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一會兒?”添龍邊說邊把手中的文件背在身后。
茱莉婭搖了搖頭說:“昨天你一整晚都在做噩夢,不停地說著夢話,渾身出著冷汗。我很擔心你的身體,到底發生了什么?”
“沒什么,只是有些事情。”添龍不知道茱莉婭是否也知道這件事情,更擔心她已經看過了這份文件。
“能告訴我是什么事嗎?”茱莉婭拉著添龍的手問道。
添龍微笑著說:“沒什么大事,只是覺得這次從澳門到菲律賓再到馬來西亞。一切就好像是命中注定一樣。馬上又要參加那個慈善撲克王大賽。而朱方權又不答應先把你放回去。這一切就讓我感覺事情并不簡單。”
“其實你去找朱方權的時候,我就感覺他不會這么輕易把我放回去。”茱莉婭說著就露出了一臉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