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興隆行在抗日戰爭時期就對援助過中國,也給我們組織在財力上的支持,可是到了目前興隆行的繼承人已經終止了給予我們組織財力上的支持。”盧愷樂說完把雜志往桌子上一丟。
阿向拿起雜志翻看,眼神突然被一張照片聚焦。他驚慌失措地叫盧愷樂來看。
盧愷樂順著阿向指著的地方看去,在一排木頭陳列架上赫然擺放著一只木娃娃。這個木娃娃的表情是那種呆滯狀,但又顯得十分詭異。阿向一下癱坐在地上,著魔似的搖著頭說:“不會錯,興隆行的背后就是周麗芬。”
鴻書不明所以地看著地上的阿向,盧愷樂趕緊叫他上前攙扶。兩人費了好大勁把他拉到沙發上坐下。
“愷哥,阿向哥這到底是怎么了?”
盧愷樂搖了搖頭說:“當年我和阿向還在雪豹的時候,上級安排我們出勤一次特殊任務,任務是潛伏到周麗芬的身邊。當時阿向成功成為了周麗芬的私人助理兼保鏢。也取得了她的信任,之后周麗芬每除掉一個對她不利的人,都會在自己的小房間里擺放一個木娃娃。這個木娃娃的樣子和照片上的一模一樣。”
“那會不會是巧合,興隆行剛好也買了相同的娃娃?”鴻書問道。
“不會,不會的。”阿向搖著頭自言自語地說。
“有這個木娃娃,就是代表有周麗芬。因為這個木娃娃是她親手雕的。而且每個木娃娃底部都會刻著被殺害者的姓名。”盧愷樂語氣平和,但透露出的并非是鎮定。
“那如果這樣的話,是不是就可以確認周璐就是周麗芬了?”鴻書問道。
“我們講求事實證據,只能說我們離目標應該越來越近,只有通過事實去證實一切。鴻書,你去給阿向倒杯酒,讓他喝點酒壯壯膽。他這次真的被嚇得不輕。”
坐在沙發上的阿向突然猛地站了起來,對盧愷樂說:“你還記得上次我去云頂織夢島的賭廳嗎?”
盧愷樂點了點頭。
“如果是這樣,我們很有可能已經暴露了。”阿向警覺地叫道。
“阿向,你擔心什么?這次的任務就不會讓你沖在前面。如果你想回菲律賓,我待會就讓鴻書給你訂機票。”盧愷樂拍了拍他的肩膀說。
可讓盧愷樂意想不到的是,阿向搖了搖頭說:“我不回去,抓周麗芬是我余生唯一的夙愿。”
“你是在開玩笑嗎?我覺得以你現在的狀態不適合執行現在的任務。”盧愷樂感覺阿向是有點在逞能了。
“愷哥,我覺得阿向哥能夠勝任。”拿著酒杯的鴻書走了過來。
他將酒杯遞給了阿向,咕咚咕咚烈酒下肚。
“愷哥,你以為我是因為違反紀律被貶到菲律賓的嗎?你錯了。是我向上面要求的,我就是一直在追查周麗芬的下落。”阿向眼神突然變得堅定,他吐出了這個埋藏在心中多年的積怨。被組織內部的其他人員詬病,甚至是看不起。他都能忍,為的就是要讓周麗芬受到應有的懲罰。
盧愷樂沉默了,他很清楚地知道當年的一切,周麗芬手段殘忍至極。她為了掩蓋自己的那些劣跡,用各種手段清除擋在面前的一切。在這個女魔頭面前,阿向就差一點就能完成任務,只可惜最后一刻被一個神秘電話說出賣,而周麗芬從此也銷聲匿跡。
“答應我,就算你用你的方式去執行任務,一定要注意安全。”盧愷樂改變了對阿向的看法,他現在才知道一直以來貪錢,偷懶的阿向其實一直是他的偽裝。
添龍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整個下午,到了飯點。茱莉婭讓夢凌和卓皓去安排晚餐。
茱莉婭把添龍扶坐在床上對他說:“你為什么對夢凌和卓皓這么刻薄?你們好歹也是一個組織的。難道你還在想周璐和你說的那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