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俺們都犯了事才逃亡在外,跟您的話。就沒辦法回國啊!”莊土蛋一臉為難地說。
“如果你們犯的事情不是特別惡劣,總有辦法挽救的。”
“俺們村東頭的老李家把我們家的牛給撞死了,俺就把老李家的牛給牽走了,老李家三個兒子來和我討說法,被俺給揍了,傷還不清。俺怕坐牢就跑出來了,之后就認了胡彪做大哥和他一起跑路了。”莊土蛋一臉委屈地說。
“這又不是什么大事,打傷人我們就賠償他們,取得諒解后再自首。基本上就不會坐牢了。”
“這么簡單?那早知道就不跟胡彪冒險了。”莊土蛋說道。
“那么二狗呢?他犯了什么事?”添龍看著躺在床上的二狗問道。
莊土蛋笑著說:“二狗子的事情可能比我還輕,他妹妹被人欺負,他去找人評理,結果被人給揍了。他一氣之下把人家幾萬塊的車給砸了。”
添龍一臉懵地看著二狗說:“就這么小的事情也跑路?”
莊土蛋咧著嘴笑得更歡地說:“這家伙是胡彪一個村的,胡彪犯事就和他同一天,然后就被胡彪給忽悠跑路了。”
添龍心想:這些事情都不算很大,等回國了就幫他們把事情給了結了。這不懂法還是真的蠻恐怖的。
添龍笑著說:“你們的事情,我會幫你們處理掉的。以后就跟著我吧!”
二人一聽可高興壞了,不用再跟著胡彪過這種冒險的生活了。還能回去看看老父老母。
“等這里的事情辦完之后,你們先在茱莉婭那邊待著,我回國把你們的事情給處理了之后你們再回來。”說完后就帶著茱莉婭走了。
病床上的李二狗和莊土蛋激動的心情難以平靜,這對他們來說也算是熬出頭了。
冷敬東帶著方曉筱回到杭州后就對公司內部進行了大面積的人事調動,一些外戚和關系戶統統放長年假。另外也沒有對羅晴公開和方曉筱的關系。除了這些有問題的人之外,他也很積極地聯系那些與大地集團達成合作的公司,不出所料,馮少杰的動作很快。這些合作已經無法逆轉,他花了兩天時間和這些公司的同類型公司迅速接洽,之前那些備選的公司也成為了正選。
之后就把簽約的事宜全都安排羅晴去操辦,自己就和方曉筱去RB游玩幾天。
臨登機前,羅晴的電話來了,他看了看手機后沒有接聽。三次后,他直接按掉了電話并關了機。
方曉筱問道:“怎么不接電話?”
“羅晴打來的,我都把事情和他交代清楚了。他居然還要來問我。我已經煩透了,想好好休息一下都不行。我們到了東京后再給他回電話吧!我們的班機快起飛了,快走吧。”說罷就摟著她進了登機口。
電話那一頭的羅晴已經急得熱鍋上的螞蟻,結果事情沒確認清楚,冷敬東還直接關了機。現在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羅晴面前的男人是上電通行的副總杜嘉年,這個五十好幾的男人禿著個腦袋,滿臉橫肉。一看就不是個善茬。他盯著羅晴說:“羅經理,你們冷總怎么說呢?他和我們公司談的就是給我們預留21%的利潤,怎么到你這就成了11%了呢?這差的也太離譜了吧?”
“杜總,我不清楚冷總是和你們怎么談的。但我這邊聽他說的是11%,所以這個協議我是沒辦法蓋章的。”
羅晴心里是十分焦急的。沒過沒有上電通行的有軌電車進行園區接駁,整個項目就會有一個地方被詬病。而之前談妥的路通卻在臨門一腳的時候轉簽了大地集團。本來上行電通為了粵港澳大灣區的項目一直盯著,現在卻坐地起價,而且現在連冷敬東都聯系不上。
冒然簽字,后果不堪設想,但是不簽就沒有替代的公司,等到招標當日可能就要在項目上暴露一個嚴重的短板。
“羅經理,我也知道你做不了主。這樣吧!你和你們冷總確認之后下周再聯系我吧!”說完后杜嘉年就腆著肚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