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將一飲而盡,執禮后紛紛向外走去。
馬宇送走眾將后回身坐下,陪著平騰平躍二叔三叔衛覬華歆汪佫等慢慢喝酒聊天,直至近酉時天快黑了才盡歡而散,馬宇安排馬車送他們回去。州牧府門前的表演和人們早已散了,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親兵,還在門口來回巡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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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著蓋頭,平雪端坐著一動不敢動,腿都麻了,好在小萍、馬蘭來了。馬蘭一直想看看嫂子,走過來道:“嫂嫂,我來給你把蓋頭掀開吧。”
小萍連忙說道:“姐姐,這可使不得,州牧大人的程序上說了,只有州牧大人才能掀開蓋頭,其他人一律不準。”
“我就看一眼。”
“姐姐,再等一會兒吧,好不?等州牧大人來了,掀開蓋頭了你就看到了。”
馬蘭只好坐下,她倆把帶來的吃的喝的遞給平雪,讓她先墊吧墊吧。陪著說了一會兒話,倆人兒又被叫走了。洞房的炕燒的暖乎乎的,暖墻也挺熱乎,屋里還有一個炭盆,使得房間里暖洋洋的。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小萍又來了,陪著坐了一會兒,又有事被人叫走了。平雪孤零零的這么坐著,昨晚又睡的不好,最后竟然有了點困意,正迷糊之時,忽然聽到門響,激靈一下馬上就不困了,卻感到心跳又加劇了。
馬宇回到洞房時,天已經黑了。進屋后,馬宇又點燃了四根大蠟燭,把整個屋子照的亮堂堂的。他輕輕的掀起了紅蓋頭,再次看見了平雪那閉月羞花的面龐,盡管剛才已見過平雪了,但還是不由的又呆住了。平雪見馬宇呆呆的看著自己,紅著臉站了起來,可是坐時間長了腿有點麻,站立不穩,這時侍女小萍和馬蘭正好進來,二人趕緊上前扶著平雪,見馬蘭扶著平雪也癡呆呆的看著平雪,侍女小萍心中暗笑,小心的為平雪脫去喜服,馬宇這時已回過神來,轉身自己脫去喜服,小萍又將桌上的合巹酒端來道:“請老爺、小姐喝合巹酒。”
馬宇接過酒杯,又遞給平雪一杯。
小萍連忙拉著看呆了的馬蘭,轉身出去輕輕的帶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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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宇心中激情涌蕩,扶著平雪,兩人相互凝視著,平雪俏臉一直紅到脖頸,遂低頭含羞無法和馬宇對視。馬宇將手臂與平雪的嫩藕般的手臂交錯喝了一小口,平雪順從的彎過手臂,輕啟櫻唇微微的小啜了一口,俏臉更紅,馬宇將酒杯放在暖炕邊的桌子上。
馬宇過來輕輕的擁抱平雪,口中喃喃說道:“雪兒,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我將與你永不分離,白頭到老。”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琴瑟在御,莫不靜好。夫君,雪兒永遠都是你的。”平雪輕聲的回道。
馬宇抱起平雪放到炕上,平雪聲若游絲的道:“夫君,熄了紅燭吧。”洞房里暗了下來,只有屋中的火盆還有微微的亮光。平雪微微的顫栗著,緊緊的閉著眼睛抓著被子,任由馬宇一件一件的脫去衣服,當只剩下小肚兜時,終于忍不住羞的一下子鉆進了溫暖的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