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雯雯,配合著小李哥,開始調查了起來,首先學校里出現無牌照的面包車,保安室也沒有人報備,學校就占了很大責任。而韓雯雯是苦白的班主任,學校就把責任推到了韓雯雯身上。韓雯雯沒顧及那么多,心里很亂,只想著剛認識不久的苦白,才一會不見,就差點再也見不到了。
什么都沒搞清楚,什么都沒搞明白,本想著開學第一天,在一群新生中脫穎而出的苦白就先倒下了,出師未捷身先死啊。
晚,
昏迷的苦白又走進了那個陪伴他成長的那個噩夢,夢里他叫景瑜。
“父皇,父皇,你怎么了呀,你醒醒呀!孩兒還沒給父皇請安呢,父皇!嗚嗚X﹏X嗚嗚”景瑜搖著父皇冰冷的尸體,眼淚忍不住的往下流。
“二殿下,皇走了,您也別難過了。要好好保護好皇后娘娘才是,查出兇手,為皇報仇!”一臉奴才相的鄭德膘安慰著景瑜,
“你胡說,鄭德膘,昨天我還在跟父皇下棋的,怎么可能就這樣去了”,景瑜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你說的對,德膘你在這守著,任何人不準靠近!”
“奴遵命!”德膘看著這個突然挺直腰桿的二殿下有些驚訝,可以說二殿下是他看著長大的,突然覺得有些陌生了。
苦白的潛意識,回想起了今天發生的事情,他清醒的意識到自己應該躺在病床上,但是好像脫離了這個世界一樣,睜不開眼,更聽不見聲音,只能在這個夢里游走,不多時,他就發現,他能控制自己的夢境了,每次看到軟弱無能,只會哭鼻子的“二殿下”就會很抓狂,憤怒,自己卻什么都做不了。如今終于可以大展身手了。
擦了擦眼淚,景瑜轉身走了出去,命令鄭德膘死死把守。“感覺好真實,看到父皇的尸體,忍不住流淚,好像這里才是屬于我的地方。那就是我的父皇,我一定會改變這場夢的結局。”景瑜自言自語。
想了一會兒,就冷靜了下來,開始分析。
夢里之前的記憶他一點都記不起來,但是夢里這個故事的發展情節,時間順序我早已熟記在心,該怎么辦呢?
罷了,先去看看母后吧!景瑜按著自己夢里的路線向長春宮走去。
因為太過熟悉,對于這些金碧輝煌的宮殿沒太多感慨,只覺得太過熟悉,好像就應該是他生活的地方。
“速去稟報。”景瑜模仿著現實生活中陽叔的神態動作,在這具二十幾歲身份高貴的皇子身上顯得很順暢。
丫鬟一路小跑,急急忙忙的沖進長春宮。
皇后蕭氏正擺弄著前幾日朝中進貢的琉璃碗,眼神迷離。
“娘娘,娘娘,不好了不好了,二殿下來了!”
“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他一人還是旁邊跟著鄭總管?”蕭氏疑惑的問到。他來我這里做什么,難道是暴露了?不該啊,叫進來看一下吧。
“回娘娘的話,只有二殿下一人。”
“好了好了,下去吧,順便把偏廳里的桂花糕拿過來。”蕭氏走到銅鏡面前整理下妝容。
“兒臣拜見母后,母后萬福金安。”景瑜微微頷首,起身。
“坐過來,讓母后看看,孩兒怎么清瘦了許多?”蕭氏眼角有些發紅。
景瑜好想去抱一下蕭氏,哪怕這是夢里,哪怕是別人的。從小到大沒常過母愛的他,怎么忍的了蕭氏看向他那慈祥的笑容和那泛紅的眼角,說到底苦白不過是個16歲的孩童。
景瑜忍住了,因為他現在必須很謹慎,景瑜沒有之前的記憶,很容易被別人發現端倪,尤其是很親很近的人。為了走出這個困擾他多年的噩夢,為了回到現實,還是為了尋找自己的身世?不管是因為什么,那份濫情被他狠狠的壓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