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四爺在一起時間久了,那小寡婦基本摸清了四爺下山的規律,所以她總是錯開日子約會茍于爺,有一日四爺突發奇想,想看看這小寡婦是否守婦道,就提前下山了,正好逮她個正著。”
“你想想,兩個男人都認為別人睡了自己的女人,能善罷甘休嗎?說著就要動刀,四爺就問那小寡婦是怎么會事?”
“她一看這倆人要動刀,也知道害怕了,躲在墻角哭哭啼啼的說,她一個婦道人家,手無縛雞之力,有男人找上門來她哪敢拒絕……”
“四爺和茍爺一聽這話,當時都覺的是對方強迫的那小寡婦,就動手打了起來,四爺左腿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疤就是那時留下的。”
“后來怎么樣了?
“聽四爺說后來他倆都受了傷,見誰也制服不了誰,互通了姓名后各自回山了。”
“那小寡婦呢?”性子穩重那人追問道。
“要說那小寡婦她也是找死,她怕茍爺和四爺日后容不下她,于是勾結官府設下陷阱抓茍爺和四爺,讓茍爺尋著機會給殺了。”
“哦,想不到四爺和茍爺之間當年還有這檔子事……”性子穩重那人尋思了一會又道:“這都是多年的往事了,兄弟之間也是不打不相識,茍爺也不至于因一個女人懷恨到現在吧?”
“一個女人是不至于懷恨到現在,可是目前不是……”那六哥沒有繼續說下去,性子穩重那人一時沒聽明白,問不是什么?那六哥起身湊到他耳旁說了什么,性子穩重那人臉色微變,略有吃驚的道:
“六哥,你有證據嗎?”
“你想想我能拿到證據嗎?”
“拿不到證據可不能亂說,小心山上的規矩。”性子穩重那人謹慎道。
“你無需緊張,所有的事情都不會空穴來風,沒有點蛛絲馬跡我也不可能亂說,今天來,一是四爺讓我過來看看六爺,二是給你提個醒,防備著點,別讓六爺也遭人暗算。”
“六哥的意思是說四爺也懷疑……”
“今日來只為看六爺,除此之外我什么也沒說,你什么也沒聽到,好了,六爺我也看了,這就回去給四爺回話。”
說完起身要走,性子穩重那人留他吃飯他不肯,就陪著把他送到寨門口。
人還未走,老大派來的人也到了,說是奉大爺之命給六爺送來一棵老山參,希望對六爺的身體有所幫助,性子穩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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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讓其進屋喝茶,那人說來時大爺特意吩咐的,不準在這里叨擾,影響六爺休息,于是客氣了一番后和那六哥一道走了。
他們回屋后性子急的那人問我這老山參應該怎么服用,我說現在六爺身體虛弱,不可以猛補,還是稍后看看再說吧。
“這是什么道理,身體虛不是正好補嗎?”
“他是郎中,什么時候該補什么時候不該補,他比我們清楚,再說在這里他還敢騙你嗎?聽他的先把這老山參放起來吧。”沒待我回答性子穩重那人就說道。
……
“方才六哥在你耳旁說了什么?”性子急的那人問道。
“他猜測咬四爺的那條毒蛇是有人故意放那的,并且懷疑做這事的是……”性子穩重的人向外望了望確定沒外人后道。
他未把話說完而是用手指在茶水里沾了一下,在桌上點了兩下,待性子急的那人看到后就立時用手抹了。
“你是說……”性子急的那人疑惑道,但也未把疑問的地方全問出來。
“四爺那邊如果也這樣認為,那這事就基本準了。”
“話不可說的太早,如果是有人想來誤導我們呢?”性子穩重那人謹慎道。
“嗯,也有這種可能,哪接下來我們應該怎么辦?”
“咱們派出去的人有消息了嗎?”
“目前還沒有消息。”
“嗯,那你去找幾個弟兄把之前的弟兄換回來,咱們問問有沒有什么異常地方。”
性子穩重那人說完坐在椅子上伸了個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