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老三對視一眼,望向一旁的羈押房,從臉上的表情看,也許他倆這會在心里正罵著:這是哪個渾小子干的,早不打晚不打,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打,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你小子叫什么名字?敢打爺爺,你們二哥三哥都未把我怎么樣,你小子敢打我?這輩子爺爺是沒辦法怎么著你了,告訴爺爺你叫什么,下輩子爺爺也讓你嘗嘗這是什么滋味。”
“好小子,打你怎么了,二哥三哥不怎么著你那是他們的事,可是兄弟們這口氣出不了……我讓你小子不長人心,把我們六爺害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伴著說話聲傳出了皮鞭抽打人的聲音,被打的人未叫疼也未求饒,倒是大笑起來:“龜兒子,出娘胎時沒吃奶吧,使點勁,像撓癢一樣,爺爺不痛快。”
“我讓你小子嘴硬。”這聲音像是從牙縫里出來的一樣,惡狠狠的。
“來,兄弟你來,我歇一歇,看看是這小子嘴硬還是這鞭子硬。”隨著粗壯的喘息聲鞭子又響起了。
“方才說話的不是陳六子嗎?我說怎么找不著他呢,原來被你們關起來了,這是怎么回事?”茍仁的臉色變得嚴肅猙獰起來。
老二看看老三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倒是那性子急的老三果斷道:“二哥,咱不都說好了嗎?把這事一五一十的如實告訴二爺,讓二爺為咱們做主,如今二爺也知道了就別瞞了,干脆給二爺說了算了。”
那二哥略一思索后對茍仁道:“二爺先別生氣,咱們回屋,這其中的緣由我需細細講給您聽,也請您和大爺為我們六爺做主。”
回頭又對老三道:“你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誰讓他們動手打人了,快讓他們停下。”老三轉身去了羈押房,老二陪著茍仁又回到了屋里。
茍仁回屋后氣呼呼的坐下對老二道:“說吧,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此時老三已經處理完羈押房的事回到了屋里,立在一旁不敢說話,老二略沉吟了一下道:“二爺您先消消氣,不是我們故意扣押陳六子,因為這件事發生的突然,一時未來得及告知您,一是還未想好如何對您說,二是還不能確定他說的是真是假,所以想調查清楚確認后再告訴你。”
茍仁怒道:“恐怕未等你們調查確認完人就被打死了,還告知我有什么用,給他收尸?他小子還不配。”
那二哥回頭問老三道:“老三,羈押房那里是怎么回事,誰讓他們動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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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
“二哥,”老三剛叫了一聲二哥就被那二哥打斷道:“別對我說,二爺在這呢給二爺說。”
那老三轉頭對茍仁道:“我方才問過了,是屬下的弟兄聽說六爺今日落得這般,全是陳六子這小子做的,一時氣不過就動手打了他。”
茍仁一聽老三說陸東城今日落得這樣全是陳六子干的,忽的站了起來,先是不相信,以為聽錯了問道:“你說六爺變成如今這樣是陳六子做的?”未等那老二老三回答又追問道:“老三,你說這話可有證據?人命關天的事可不能信口雌黃。”
看著茍仁緊張的神情老二道:“二爺你先坐下喝口水。”轉身對侍候的人道:“快去給二爺換茶水,這杯涼了。”
手下有人端上來新茶,見茍仁喝了口茶,神情略微穩定了一些,那老二道:“二爺您先別吃驚,我們知道這件事時也是被驚到了,可是還有比這更讓您意想不到的……”
于是老二就把陳六子說的如何加害大爺、六爺嫁禍給二爺,四寨被毒蛇咬又是怎么回事都一一告訴了茍仁,驚的茍仁額角直冒冷汗,一時竟未說出話來。
“二爺,二爺……”那二哥叫了幾聲之后,茍仁才從驚魂未定中清醒過來,似自言自語又似在問那老二道:“這一切可都是真的!”
“就目前的情況看,陳六子那小子說的應該是真的,二爺你看這事我們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