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這一幕,堂上的人無聲了,眾人不明白何以至此。
覺著這件事似乎哪里不對,可一時又說不出來。
或者是老四這種死法眾人一時接受不了,亦或是眾人不想如此的讓他便宜死掉……
不對,都不對,這種感覺怪怪的,總是哪里出了問題,可是又說不出來。
就像平時剛想說件什么事情,嘴還未張就忘了,怎么也想不起來,總而言之那種感覺怪怪的。
吃驚的不只是堂上的人,堂下的人也被驚的不輕,尤其是老四帶來的人,他們個個怒氣沖沖義憤填膺的沖到堂前,向堂上坐著的人討說法。
勢同水火,眼見就要動手,只見此時茍仁雙掌一擊,又一群人跑了出來,刀光嚯嚯把之前先沖上來的,老四的屬下圍了起來。
茍仁大踏步走到堂口,厲聲道:“怎么著?九峰嶺幾位爺都在這呢,你們想造反嗎?”
見這陣勢,老四的人不敢再造次,但也有幾個不怕死的道:“二爺,我們不想怎么著,但是我們就想知道我們家四爺怎么了?來時還好好的,怎么就以這種方式躺哪了?”
“這件事情幾位爺正商量著呢,有了結果會告訴你們的,你們暫且先退到方才站的地方,等待消息。”
老四的人開始慢慢回到原位,茍仁一個眼神,聽他擊掌上來的那群人,立刻背靠大堂面向外站成了三排。
如果說這三排人是為了保護堂上的人,那這三排人如果轉身面向里,也擋住了堂上眾人的去路,可是看樣子堂上的那幾位似乎沒有看到這一點。
再回堂上,那六哥見老四如此,哭著爬到他身邊道:“四爺,是我害了你呀,你假裝斷臂以求身退這件事只有我知道啊,你如此信任我,可我不該酒后胡言亂語,告訴陳六子這小子,四爺是我對不起你,你等著,我這就去陪你。”
還不待他人做出反應,老四用來自殺的那把刀又穿透了那六哥的身體,就這樣堂上已躺了兩具尸體。
果如死去的老四所說,反應最快的,或者說剩下的人中唯一能有所反應的,還是陸東城。
那六哥剛倒下,他就對身邊的老二耳語道:“馬上安排兩件事,一讓咱們的弟兄留神,二想辦法抓緊時間離開這里回咱們山寨。”
要說那老二反應也夠快,馬上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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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六爺,六爺,你怎么了?”
陸東城順勢也就倒在了他的肩頭,在他的喊聲中,眾人從方才的緊張氛圍里緩過來,一起把目光投向了這邊。
首先說話的是鄭瘸子,用關切的口吻道:“六弟怎么了?”
那老二一邊扶著陸東城一邊焦急的回道:“回大爺,六爺來時特意服了您派人送的人參,強提著一口氣,方才眼前這一幕,六爺應該是受刺激較大,這人參的藥性過了。”
“哪應該怎么辦?”鄭瘸子又問道。
“看樣子六爺這一時半刻也醒不了,我們能不能先把六爺慢慢帶回去,早點讓他休息。”
“可以,當然可以,身體要緊,那你們快帶著六爺回去吧。”鄭瘸子道。
這邊剛要走人,茍仁大聲道:“不行,事情還沒有解決,任何人都不能離開這里?”
老二問道:“二爺,陷害大爺和六爺的人不已經躺在那了嗎?還有什么事沒有解決?”
茍仁道:“問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