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在堂上等著去帶陳六子的人回來。
茍仁急道:“讓他回來有什么用?他知道的已經都說了,讓我先把這小子殺了,免得他在此胡說八道。”
茍仁邊說邊把手中的武器指向我。
正在他向我進攻的時候,從外面的人群中,飛身躍入了兩個古怪的人。
這兩個人,到目前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
他們飛身躍過茍仁安排在堂口的人,直接來到了大堂上。
進來他們就問,方才是誰在叫胡說八道。
這一問眾人都愣住了,誰也未叫胡說八道啊?再說了,難道這還能是個名字?
見無人回答,那倆古怪的人爭吵了起來。
“我說沒人叫你吧,你非說有,你看看咱們問過了,一個吱聲的都沒有。”
“方才就是有人叫我,我是不會聽錯的,問一遍沒人吱聲,咱們再問第二遍啊。”
于是他們又問道:“方才是誰在用嘴放屁,叫胡說八道了,快說,快說。”
他們雙手放在腰間,在大堂上指著眾人轉了一圈。
眾人不知道這兩人是什么來頭,又沒來由的問這古怪的問題,所以仍然沒有人答話。
這時,其中的另一人卻大笑起來。
另一人跑去問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說出來也讓我高興高興?這幫人太沒意思了,都不說話,放個屁也不敢承認。”
聽這人說完,另一人笑的更甚了。
那人急道:“你快說,笑什么呢?”
另一人笑的上氣不接下氣道:“我……我……我笑你呢。”
那人奇怪道:“笑我做什么?”
另一人平復了一下,可還是忍不住笑道:“你方才問是誰在放屁叫胡說八道,豈不是在說你是那人放屁放出來的。”
那人尋思了一下道:“是啊,如此我豈不是別人放屁放出來的了,奶奶的是誰,快說方才是誰在叫胡說八道,還占我便宜。”
堂上的人被這兩人的邏輯逗的哄堂大笑。
眾人越笑那人越急,越想知道方才叫胡說八道的是誰。
在眾人哄笑時,茍仁站出來道:“你們兩個是從哪冒出來的?有完沒完了,這里沒人叫胡說八道。”
聽茍仁說完,那人對另一人道:“胡說,你聽,方才說話的不就是這個聲音嗎?”
另一人回答道:“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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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轉身就問茍仁道:“說,你方才叫我做什么,我又怎么是屁放的了?”
茍仁指著那人道:“你少在這胡攪蠻纏,爺爺有事,這會沒空搭理你,一邊等著去,待會爺爺再找你算賬。”
那人道:“好,你要找我算賬,我去一邊等你,但現在是我要找你算賬。”
“我倆從這路過,看你們這里,又是自殺又是殺人的,正熱鬧呢,你叫我名字做什么,我知道我這名字好聽,喜歡叫我不怪你,可你把我叫出來,一不說什么事,二又不敢承認,你這是什么意思?”
茍仁本來就怒火中燒,這人如此一嘮叨,更是怒不可遏。
舉起手中兵器,就向那人刺去,那人見他刺來并不躲閃。
有說有笑的對另一人道:“胡說,你看這人,自己錯了還不讓別人說,世上怎么還有這人……”
他這么說著,刀已到了胸口,人的本能使我閉上了眼睛。
想這人也確實傻,命就要沒了,也不知道躲開。
不知是誰叫了一聲“好……”
我睜眼看時,那人已到了茍仁的背后。
拍了他一下道:“怪不得這么大脾氣,武功不錯啊。”
睜眼看到這一幕,我心頭一驚,以茍仁的武功,應該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