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再看這個地方,已經走出了九峰嶺,雖然已經走出了九峰嶺,但我們擔心還會被他們發現,所以又走了半日的路程才安頓下來。”
越名揚問道:“后來呢?在你們安頓下來的地方發生了什么事?”
李沐陽繼續回憶道:“我們安頓下來的地方是一個小山村,比較偏僻,我和薛娘都認為這個地方應該安全了,誰知沒過多久我們就發現了,有山上的人已經追到了這里。”
“我們發現時他們還不是大隊人馬,還只是幾個喬裝打扮的人,應該是平時就在外面刺探消息的人,這群人沒怎么在山上待過,我是不認識的,可是那天恰巧里面有一個人,之前和我在一塊喝過酒,被我認了出來。”
“很顯然一男一女帶著一個孩子,這事一問,在這么個小山村太容易了,于是我和薛娘趁著他們還不知道我們在村里時,抱著孩子立時就走了,但我們走的快他們來的更快。”
“我決定和青年故技重施,再回之前那個小山村,把孩子先寄存在別人家里,雖然我們在村子里待的時間不長,因為村子小,村里的人家我們也了解的差不多了。”
“把孩子放在年輕人家肯定是最好的,但是村民應該也知道了,這個孩子是土匪要找的,怎肯收留?在這種狀況下,我和薛娘又回到了當時收留我們的那個老
(本章未完,請翻頁)
漢家中。”
“老漢無兒無女也沒有老伴兒,為人善良,孩子這么可憐,他肯定是愿意幫忙照顧的,果不其然,老人樂意幫助我們,于是我們把孩子留下又向原路走去。”
“沒有了孩子的羈絆,我們趕路快了許多,因為他們是邊搜邊追我們,趕路慢,所以不多時我和薛娘就趕在了那幫人的前面,想著把這幫人引的越遠,師父的孩子就越安全,為了萬全其間我們做了一個假的襁褓,不能被他們發現,又得給他們留下點蛛絲馬跡,好讓他們繼續追下去。”
“結果我們只顧后面追著的土匪了,忘了他們還有可能在前面堵截我們,在前面等著我們的正是茍仁,他威逼利誘想知道師父兒子的下落,但是他沒有得逞,我和薛娘寧死也沒說。”
“可是后來這個惡毒的茍仁拿薛娘來要挾我,如果我不說出師父兒子的下落,他就把薛娘交給他屬下的人,說薛娘白白凈凈細皮嫩肉的,他的屬下肯定喜歡。”
“薛娘聽他如此要挾于我,怕我說出來就告訴我,她大不了一死,但是如果我說出了師傅兒子的下落,做鬼她也不會原諒我的,茍仁見狀從背后打暈了薛娘。”
“這狗日的見我不說,居然真的讓他的屬下去撕扯薛娘的衣服,你知道我有多喜歡薛娘,我怎么能看著這幫畜生如此對待薛娘,沒有辦法我說出了師父兒子的下,前提是放過我和薛娘。”
越名揚聽到這里大聲吼道:“你怎么能這樣?一點骨氣也沒有。”
李沐陽以同樣的語氣反問道:“我沒有骨氣?”
李沐陽用手拍著自己的胸口繼續道“你說我沒有骨氣,你有骨氣,你告訴我當你看到其他男人去撕扯薛娘的衣服時你會怎么做?”
越名揚沉默了……
李沐陽見越名揚低下了頭,壓低了聲音輕蔑的道:“你說啊,口口聲聲以君子標榜自己,說這個沒骨氣那個沒骨氣,難道你的骨氣就是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別人扒光衣服,當著你的面羞辱她嗎?”
面對李沐陽的指責越名揚無言以對,他還真不知道如果當時被逼迫的是他,他會做如何選擇?
為了薛娘說出孩子的下落?不,他不能對不起師父;為了孩子眼看著薛娘被羞辱?不,如此還不如讓他去死……
他痛苦的思索著,人這一生為什么要有這么多痛苦的又不得不面對的選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