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收招,迅速來到新月使面前,都是高手,自然明白此時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
內傷最怕一口氣,原本傷勢不是太重,但受傷后第一口真氣一旦泄出,就如同又挨了之前一擊。
之前的一擊是在自己有防備的情況下受的,真氣泄出這一擊就似沒有任何防備下受的。
對方使用多大力道,你就會受多大力道,有時如果運氣稍有不當傷勢就會重上加重。
所以明月三使回轉身后,既沒有動新月使,也沒有和他說話,看新月使運氣的狀態應該是壓住了。
三人頓時松了一口氣,但看到新月使臉上滾下的豆大汗珠,已知內傷自是不輕,三人均不說話,等待著新月使打坐運氣。
一旁的越萍兒看到越名揚已擊退一人,已是開心的不得了,但她哪里知道越名揚的取勝是憑了運氣,而這種取勝很可能是暫時的。
雖然替父親高興,但手上的勁一點沒減,她跳著抬起手,指向越名揚,高興的喊著上官祈明:“你看你看……”
她在給上官祈明分享此刻的快樂,見上官祈明沒有反應,扭頭去看,此時上官祈明正齜牙咧嘴,一臉痛苦的表情……
越萍兒收住興奮,疑惑的看著上官祈明。
“你怎么了?”
上官祈明抬起另一只手,指向被越萍兒抓著的手,痛苦的迸出幾個字:“手……手……手……”
越萍兒這才低頭,看到自己正緊緊的抓著上官祈明的手,馬上像被燙了似的把手抽了回來。
韓夫子和蔣文峰在越萍兒的說話聲中轉回神來。
韓夫子道:“蔣兄,如何?”
意思是想讓他評論一下方才對陣的雙方。
蔣文峰道:“未可知。”
再看明月四使其他三人,見新月使調息已畢,知道不會有性命之憂了,圓月使回頭對越名揚道:“越莊主好手段,還請繼續賜教。”
說完三人便催掌向前,一旁的越萍兒又開了口,她以為父親已經擊退一人,勝負已分不會再動手了,事情到此就了了,誰知那三人又欲動手。
忙急道:“有完沒完了?你們到底怎么回事,已經敗了,還來是什么道理,小孩子打架都懂得的道理,你們四個大人不懂嗎?”
明月三使不管這些,邊催掌邊道:“事情沒辦完,明月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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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有罷手的道理。”
說著四人戰在了一起,這次打斗比方才更甚,雙方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明月三使的攻勢更加凌厲,越名揚攻少守多,招式上顯的捉襟見肘。
明月三使卻也沒有討到便宜,明月三使想盡快結束這場打斗,拿到該拿的東西,打斗中三人對視一眼,馬上轉換進攻隊形。
一使在前二使在后,越名揚明白他們是想合三人之力,斃自己與一掌,不及細想只能運氣接掌,不然就是等死。
越萍兒見明月三使如此打法,知道非同一般,不假思索一個箭步沖了過去,擋在了越名揚身前。
突來的變故,讓越名揚始料未及,他運氣運到一半,無法將女兒推開,只是滿眼著急,心中責怪道:“我的傻萍兒,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再看上官祈明,看到越萍兒沖了過去,不知是出于本能,還是其它什么原因也跟了出去,擋在了越萍兒身前。
明月三使掌出一半,無法收回,只得打了出去。
說時遲那時快,蔣文峰自身后抽出一支毛筆飛身向前,在明月三使掌到上官祈明身前時,把筆橫了出去。
他知道自己這一擋也是無濟于事,但還是不希望這兩個與此事無關的少年受到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