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萍兒越發奇怪,可母親臉上又沒有一點驚恐之色。
奇怪歸奇怪,見母親沒有異樣,越萍兒懸著的心放下了一半……
越夫人一邊讓女兒進屋一邊說道:“又想讓我抱著睡了?”
不待越萍兒回答越夫人又道:“昨晚我說陪著你睡你不愿意,現在又哪根筋搭錯了,跑來要跟我睡了?”
聽母親這么說,越萍兒并沒有把方才在門外的懷疑問出口,而是低頭環視了一下四周。
沒發現有什么異樣,她低頭去看地面,房門口除了自己的粘雪的腳印,再沒有其他人的腳印,懸著的心又放下了一半。
心里這么想著,正準備向母親說父親的事情,卻看到地上隱約有幾處濕的地方,這幾處濕的地方似人的腳印,只是比人的腳印稍大些。
這幾處印記之間的距離也恰巧和人跨出一步的距離差不多,這么看來這幾處濕的地方一定是人的腳印。
只是腳上帶的雪因為屋里溫度高,化了,融化的雪水向外擴張,才使這腳印顯得比平時一般人的腳印大。
看這稍顯凌亂的腳印,這人在屋里待了不是一會,且走動了,加上方才母親熄燈,這么看來進來的這個人母親是認識的,應該不會傷害她,不然母親不會這么從容。
看樣子母親也不想讓自己知道這事,只是這人會是誰呢?
越夫人見女兒不說話,且東張西望的,謹慎的問女兒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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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萍兒回道:“娘,你方才出去了嗎?”
越夫人臉色稍微一緊,立即笑著道:“瞧你問的,你以為所有人都和你一樣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這天還沒亮我出去做什么?”
越夫人臉上這一細微的變化,越萍兒早已看在了眼里,于是繼續問道:“哪你窗戶都關好了嗎?”
問完,不待越夫人回答,越萍兒走向窗邊逐一檢查了一下。
越夫人更加謹慎的問道:“你這是怎么了?又是門又是窗戶的?”
越萍兒笑著調皮道:“平日里嫌我和爹爹走的近不關心你,今日關心你吧,你還不樂意了。”
說完,兩手一攤,做了個很無奈的表情。
越夫人道:“問問門問問窗戶就是關心了?”
越萍兒走過去,抱著母親的胳膊道:“哎呀,還真吃醋了,我是覺著你這屋里時不時的有股冷風,如今外面又下了雪,想問問你冷不冷。”
越夫人一邊笑一邊道:“這還差不多,知道關心為娘的冷暖了,也不枉我懷胎十月把你生下來。”
越夫人用手點了一下越萍兒的鼻子,道:“說吧,這個時候來找為娘什么事,不會是真要跟我睡吧?”
越萍兒此時已經確定母親屋里肯定有人,這人不會傷害母親,她也就沒說破……
聽母親這么問,她才裝作耽誤了大事似的吃驚道:“你不問我倒忘了。”
之后就把昨晚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越夫人,當然主要說了一下越名揚受傷的事。
越夫人聽到越名揚受傷了,對著越萍兒急道:“你這個死丫頭,怎么回事?這么大的事情你不早說,瞧你進屋后都說了些什么啊?快說你爹爹現在在哪?傷的重不重?誰在照顧他?這個時候你不在他身邊照顧他,跑我這來做什么?喚個下人來告訴我不就行了……”
她一邊埋怨一邊著急一邊踱步,還想再問什么,可是因為著急也不知道問什么好了……
越萍兒見母親這么著急,上前安慰她道:“你別擔心,二叔在照看他呢。”
“你二叔?你二叔一個大男人哪里知道怎么照顧人,再說你二叔平日也是被侍候慣了的,他哪知道怎么照顧人?”越夫人道。
“這都是爹爹吩咐的,他既然這樣吩咐,自然有他的道理。”越萍兒道。
“什么道理?你告訴我什么道理?你爹爹平日是怎么疼你的?他受傷了你不在她身邊照顧他,卻跑我這來耍貧嘴?”
聽著母親的責怪,越萍兒臉上未干的淚痕又濕了……
(本章完)